作为一个真正想要守护人类的神兽,白安鹤的回答异常冷淡:
“王城与其他几位被奉为守护神的宠兽之间的纷争之事,与我与铭城的人与宠兽皆不相干。我认为众生平等,每个生命都有其价值,邦纳战争本就是一派荒唐。我奉劝是你们收手才好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想的。当然,你是这样的态度,我也预料到了。”
达米的神情了然。他似乎想要说什么,却介意似地向着晏迓那边看了几眼。
“小迓是怎么想的?”
晏迓感觉到了一种试探:“我觉得白恩鹤的想法是对的。”
“我也一样。”达米冲她笑了一下,端起酒杯,“敬你一杯。”
晏迓也端起酒,笑说好。
1分钟之后,晏迓便软在了桌边。不省人事了。
白安鹤并未感觉到意外。达米扭过头,看向白安鹤。
“看来您已经知道酒的秘密了。”达米笑嘻嘻地说。
“在我的宴厅里,在我的客人的酒里放安眠药剂,好大的胆子。”空灵的声音带着一些愠色。
“我看你们也不用再伪装成商人了吧。你们究竟是什么人,目的是什么。”
达米不慌不忙地笑着,从上衣的衣袋里拿出一张卡片。
王城流行着这样的卡片,作为身份与地位的证明。
达米举起这张卡片。
“既然如此,神明大人,就让我们坦诚一些吧。您应该也能读得懂上面的文字吧。”
白安鹤自然是读得懂的。
“这么说,你是王城的居民?”
它暗暗思忖,守护者王城的宠兽,是那只灰色的豹子……被称为祈兽的神兽吧。
“准确来说不仅仅是居民。我为王城游荡天下,替守护王城的祈兽办事。”
祈兽?
白安鹤听过这个名字。
王城的守护者——那位有着非凡中的非凡的宠兽就叫这个简单的名字。
过去…在很多很多年前,白安鹤曾经见过祈兽。那时候,它便觉得与这只宠兽的心性不合。祈兽有着太多的欲望与野心,白安鹤则是喜欢与世无争的生活。因此,它们只是知道彼此间的事,从未有过交集。而白安鹤也常常看不惯祈兽的作风。
“我并不欢迎祈兽或者它的手下出入我的地盘。你既也是其他神明系宠兽手下的人,我便也不杀你。回去告诉祈兽,切勿盲目的闯入我的地盘。再有下次,我绝不会手软。”
白安鹤本也以为,警告道这里,对方应当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