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他几乎就没下厨过——
果不其然,某方面被取悦了的男人,心情能好到让人跌破眼镜。
贺青池提起精神,睁开半合的眼睛看他:“下次你还这样,我可能就死了。”
她经不住男人这样折腾自己。
温树臣把她从被子里拖出来,又扯开自己的浴巾给她裹上,缓步抱到卫生间去洗洗,一边还不忘跟她讲道理:“你算算日子,我们多久没做了?”
从他出差到现在足足都快过去两个月了,要是他还不想的话,还算不算男人了?
贺青池向来对这方面有些偏冷淡,也不能怪她。
实在是经常每次都不舒服,久而久之,即便过程再享受,对她而言也没用。
浴缸被放了温热的水,也瞬间缓解了她身体的酸痛感。
贺青池望着他,白皙的一张脸渐渐恢复血色:“我突然想起一段话。”
“嗯?”
“你到底是算温柔的绅士还是变态的绅士?”贺青池先说出这句话,又自顾自地说:“我是算享受了你这个温柔绅士的变态,还是变态绅士的温柔?”
温树臣将泡沫抹在她纤细的肩膀处,顿了两秒,薄唇启动:“都不算。”
贺青池几分好奇:“怎么说?”
给她洗澡的男人面不改色地说:“我如果真对你变态了,恐怕你会误以为自己被我强……”
最后一个暴字他没说出口,留有余地。
贺青池呼吸一滞,又被他温柔挑起自己的指尖,细细的清洗,男人嗓音低沉好听:“我算克制了。”
“你真是……”有暴力倾向吧?
后半句贺青池差点儿就脱口而出了,视线又看向他肌肉紧实的花臂。
越是斯文的男人,越不好招架。
有花臂的男人,更是惹不起。
……
从里到外被洗干净了一遍后,贺青池裹着浴巾被他抱出来,这回温树臣算是放过她,温柔体贴的让她躺在床上休息一会:“今晚我下厨,饭好了叫你。”
简直好丈夫到都能去领奖杯了……
贺青池先前花了两个小时陪他爽了,这会算是拿到自己应该享受的福利,也不客气说:“我想吃蒜蓉虾。”
“好,还有吗?”温树臣完全一副他能招架得住厨艺的姿态。
贺青池摇头,让他自己看情况发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