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也忍了多久,他就念了多久。
病房里其他病人都向靳非泽投来怜悯的目光。
“算啦,小伙子,”一个大爷说,“我陪你上得了。”
“不要。”靳非泽说,“我就要小也。”
“哎呀你……”大爷还想再劝。
靳非泽却盯着姜也的后背说:“以前说我是你的小宝贝,给我买鞋买衣服买山楂糕。现在怎么变了,你爱上别人了吗?”
姜也:“……”
病房里陷入沉默,大爷不说话了。
姜也猛地坐起来,下床拉来靠在床尾的轮椅,掀开靳非泽的被子,把他抱上了轮椅。
他笑意盈盈,“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。”
“闭嘴。”姜也冷冷开口。
姜也推他进厕所,帮他把吊瓶挂在输液架上。他看见那脏兮兮的茅坑,满脸都是嫌弃。
“好脏。”
姜也沉默地看着他,神色冰冷。
他委委屈屈扶着轮椅站起来,右脚使不上力,差点儿跌倒,姜也不想扶他,手却比脑子快了一步,一把撑住他的胳膊。
他靠着姜也,说:“帮我脱裤子。”
姜也深吸一口气,劝慰自己他是为了救他才伤成这样。如果不满足他的需求,难保这个不要脸的白痴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。姜也低头拉开他的拉链,帮他把裤子褪至膝弯。他笔直白皙的大腿出现在姜也眼前,姜也迅速闭起眼,转过头,不去看不该看的东西。
“帮我扶。”靳非泽又说。
“扶什么?”姜也蹙眉。
靳非泽笑了,在他颈间蹭了蹭,暧昧地低声说:“你说呢?扶什么?”
姜也:“……”
不如把靳非泽推进茅坑里吧,他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