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考生是疯了,被人架了出去。
曹本只是睡了一瞬,但被这么惊了一下,竟然觉得精神抖擞。
随后就是做题。
……
考完之后,回到家中,两家人几乎都是一个德性,不问。
杨卓雪甚至还组织了一次踏春,把娘家人也带上,一大家子去郊外野炊。
“大郎。”
李氏拎着烤羊腿过去,杨卓雪见了满头黑线,“娘,卓超哪里能吃那么多?”
然后杨卓超接过羊腿,就这么啃,晚些芋头和毛豆想吃时,却发现舅舅的手中就只剩下腿骨了。
“能吃是福气。”杨卓雪倒是觉得不错。
“娘,爹爹呢?”毛豆现在跑的很是利索,然后气喘吁吁的回来问道。
“晚些就回来了。”杨卓雪看着远方,不知道丈夫何时才能归来。
回到家中后,杨卓超依旧在看小说。
“大郎这样……”
杨继年终究忍不住了,和儿子来了个长谈。
“你这般……终究不是长法,做事要有始有终……不能懈怠。”
这是老父亲的忧虑,可杨卓超却很是平静的道:“爹爹,姐夫当年说过,你有把握,那就无需紧张,该做什么就做什么。越是放松就越考的好。孩儿看小说就觉着放松了。”
“你姐夫这话有些不对。”杨继年皱眉道:“为父不是说要让你头悬梁,锥刺股,只是让你紧一些。”
“可姐夫教出的学生考试都厉害!”
呃!
老父亲默默忍住咽喉里的一口老血,觉得憋屈之极。
是啊!
若是论考试,谁能比得过沈安的学生?
这样的科举专家说的话,谁能反驳?
杨继年黯然回去,李氏满心欢喜的道:“如何了?”
“不错。”杨继年惆怅之余,干脆出门去寻了家酒肆,一边喝酒,一边听着小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