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巴掌再次落下,眼看着手掌再次扬起。
羞耻感传递到全身,苏酒酒的脸带着耳根都红得像充血一样。
“别打了!”她连忙抓住男人的手,祈求地看着他,“要打、打哪里都可以,别打那里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谭沉没放过她,手掌一用力就挣脱开来,再次响亮地落下。
“那里是哪里?”
苏酒酒一半是羞一半是气,但气又不敢气,本来就是她自己理亏。
支支吾吾半晌,她绝望地将脸埋进谭沉的胸口。
“那、那你别打那么用力,肿了就只能趴在床上,都没法上班了。”
女孩的纵容显然有着另类的“刺激”,至少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招架得住。
哪怕是怒到极致、但又完全无法狠下心离开的谭沉,也没法再继续狠下心来。
他落下的手掌明显地放松了力道,轻轻拍打一下后,就再也没有移开、反而是犹疑地揉了揉。
“很疼吗?”
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,苏酒酒抓着谭沉的衣服,脑袋使劲往胸膛挤,恨不得原地消失。
“你还不如继续打。。。。。。”
揉就更奇怪了好吗!
要不是、要不是自己理亏,她哪里还会硬着头皮,在这里强忍着奇怪又变态的姿势和动作。
谭沉也明白了她的意思,分不清喜怒地笑了一声。
“这样都行,但就解释不行?”
苏酒酒沉默地埋着头,稍许伸出手,抓住谭沉的手掌。
“你、你继续打吧,是我错了。”
谭沉看她这样,怒火再次涌上心头。
他明明只是想要得到一个解释,眼前的女孩甚至连个解释都不愿意给他。
哪怕是刚才怒到极致、准备拉门离开,在触碰到大门的那一瞬间,他都舍不得这样做。
就怕让她伤心、让她跑了,就算她没有过来叫住他,他也很可能就带着怒气、强势转身把人先教训一顿。
再带回家慢慢算账。
手掌是再也没法落下去,抽离的那一瞬间,又被一双柔软的手拉住,引着他再次覆盖到后方。
苏酒酒的脑袋都是充血的状态,完全是凭着本能在做事。
“没、没有不让你打。”女孩结结巴巴、说着一些完全没有经过思考、神志不清的话,“力道不控制也可以的,疼的时候你要停下来,揉一揉也可以,只要你不要生气。。。。。。”
如此直白又大胆的话,简直让谭沉又爱又气。
如果再往前推十年,他完全无法相信自己会因为一个女孩的话,头脑在发怒和发胀中来回跳跃。
一会儿是气愤和心塞,一会儿是兴奋和心脏加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