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手不酸?”
“等酸了再说。”
他眉眼慵懒,低垂着眸,突然轻嘶了声:“手疼。”
朝夕无语。
却也低头给他处理伤口。
手肘处理好,到了他的腰上。
陆程安突然开口:“要脱衣服吗?”
一直关注着这边举动的三个人同时出声:“这不太好吧!”
陆许泽起身:“哥,我帮你处理,我学化学的,你要相信我。”
陆程安嗓音淡淡,隐隐地带了一丝威胁气息:“相信你把硫酸倒在我伤口上吗?”
陆许泽到底是怕他的,摸摸鼻子,干巴巴道:“可朝夕姐这儿也没有硫酸啊。”虽然是这么说的,但到底也没再上前。
朝夕从箱子里拿出固定针出来,衣服上拉,针一穿一出,衣服就固定好了。
她反问:“为什么要脱衣服?”
陆程安:“……”
她转身拿起碘酒,给他清理擦伤处的污渍。
视线所及之处,是他小麦色的肌肤,结实紧绷的肌肉,即便是坐着,但他的腹肌依然凸显出来。
她的脸上火辣辣的。
她阖了阖眼,脑海里浮现之前做的开颅手术,瞬间清醒不少。
给他处理好之后,朝夕叮嘱他:“少碰水,最近吃的清淡点。”顿了顿,问道,“你是不是还没吃饭?”
陆程安点头。
他皮肤偏白,唇色很淡,阴雨天,阴霾似乎把他紧紧包裹住。她站着,他坐着,此刻他仰起头,面容寡冷地看着她,下颌线到脖颈处的线条精致又流畅。
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病态的气息。
朝夕于心不忍,说:“我给你煮碗面吧。”
陆程安:“嗯。”
边上,陆许泽突然插嘴:“姐姐,我也没吃饭。”
江烟嫌弃极了:“你刚刚不是吃了两包薯片吗?这还没吃饱?”
“吃饱了,又饿了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