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姓郝的大夫,是个游方郎中。”
“一个游方郎中,他怎么会给人做外科手术,你们莫不是被骗了……”洪天南激动的说道。
牵动伤口,疼的他额头上瞬间就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来。
“师父,郝郎中的医术高超,给您动了手术后,您这不是很快就醒过来了,我们找郭大夫给您瞧过,他说您除非去县城的医院,否则就只有准备后事。”史刚解释道。
“哎,我不是说了,不要让人知道我受伤的事情吗?”
“师父,到了这个时候了,您就别在对师兄弟们隐瞒了,我们都还不了解您的为人吗?”史刚哭了起来。
“罢了,罢了,你们想知道,就问刚子吧,我的事情,他基本上都知道。”洪天南无奈的点了点头,“不过,组织纪律不要违背,只限于你们师兄弟知道。”
“是,师父!”
“你们去把那个给我动手术的郝郎中请过来。”洪天南吩咐一声。
史刚不疑有他,去将冷锋和曾仁剑请了过来,然后,领着师兄弟几个去另外一个屋解释情况了。
“郝先生,洪某不能心力,恕罪了。”
“洪师傅客气了,救死扶伤是医者本分,不过,在下很好奇,你腹部的伤,不像是普通的枪伤,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受伤的吗?”冷锋问道。
“对不起,郝先生,您知道了,对您没有任何好处。”
“好吧,既然洪师傅不愿意说,那我也就不勉强。”冷锋决定开门见山,“我向您打听一个人,不知道您是否认识?”
“郝先生,请说。”
“您认识柱子吗?”冷锋盯着洪天南的双眼问道。
“柱子,我不认识。”洪天南回答的十分平静。
“对不起,在下受一个叫柱子的年轻人的托付,要送一样东西给杨屯镇上一个叫老洪的锡匠,那洪师傅知道这镇上可还有另外一位叫老洪的锡匠?”
“据我所知,没有第二个姓洪的锡匠,郝先生,对不住了,洪某帮不了你。”洪天南回答道。
“那就难办了,柱子说了,这个重要的东西必须在今天下去三点之前送到,我这受人之事,忠人之托,要是完成不了任务,我该怎么跟柱子交代?”冷锋佯装叹息一声。
洪天南眼底闪过一丝光芒。
“我让我的大徒弟刚子帮先生打听打听,或许你听错了,老洪的这个‘洪’字音很容易听错的,听成老郝也不奇怪,对不对?”
“洪师傅倒是启发了我,柱子说的时候声音很低,我也许是听岔了,镇山有多少会制锡的匠人?”
“那可多了,有五六家吧,还有的不以制锡为生,只是有这门手艺。”
“多谢了!”冷锋一抱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