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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清春也觉得,义父说的没错,花清秋变了。
但他不想和她吵,只是改变话题道:“这次去华姑姑那,你有什么想法吗?”
“想法?义父给我们有自己想法的机会了吗?”花清秋道:“我只有一个要求,不许伤害华姑姑,否则,你我兄妹,我也照样和你翻脸。”
花清春为难道:“华姑姑既然如此珍视那男人,死了都不肯下葬,那我们讨要垂棘珠谈何容易?若是不动手,恐怕难了……我只能说,尽可能不伤害华姑姑。”
花清秋也知道,想要直接取走垂棘珠而被华姑姑允许,那几乎之天方夜谭。
可她实在不想为这件事和华姑姑翻脸。
“从某种意义上说,义父和华姑姑都算是痴情人,可华姑姑谁都没伤害,躲在这城市的角落里,只是想保留住自己男人的一丝气息而已。可义父呢?从南闯北,也同样从南杀到北。做人的差距立显。总之,不能杀人!”花清秋道:“这是我的底线。”
花清春叹口气道:“成吧。咱们为别人着想,可别人未必为我们着想。”
两人轻车熟路,连夜就潜伏到了华姑姑的住处。
为了防止义父安排的那些喽喽碍手碍脚,花清春将他们安排在了外围。
那带头的癍花狸有些不满道:“少谷主,谷主的意思可是让我全程跟着你们,否则,回去我没法交代啊。”
清秋知道,此人就是花中魁的眼线。
有此人跟着,这趟回去还不知道又会起什么波澜呢。
“你跟着也可以,但你要知道,华姑姑的手段可不一般,到时候兄弟我护佑不及,伤了你,我可没法和义父交代!”花清春半威胁半警告道。
癍花狸一听有危险,赶紧低声道:“那算了,我还是给两位爷在外面把风吧。”
花清春和花清秋相视一笑,纵身上了屋顶。然后倒挂金钩,打开了廊道天窗,相继钻了进去。
上次已经探得了棺材所在的房间,两人顺着小窗钻了进去。
“就是这了!”清秋看着那口乌黑的棺材,喃喃道:“华姑姑,对不起了……”
“秋妹靠后,让我来!”花清春走到棺头,身体后倾,只伸出手,手抓棺板,用力朝后一托,刷的一声,棺材里飞出了一颗暗弩箭头。
花清春惊的够呛,连连后退。
多亏自己没有朝里窥视,而是身体后倾,否则,自己必伤无疑。
“秋妹,你看看,华姑姑可是等闲之辈?能在棺中藏弩,这方法也够毒的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