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青的声音越发骄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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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笑话,真是癞蛤蟆打哈欠——好大的口气!”赵放嗤笑道。
“怎么,尊驾不认同我赵某人的话?”
“废话,当然不认同,你们王都赵氏别的支脉,本座不了解,但本座有一小兄弟,出身仪水赵氏,年龄刚过十五,不到十六,但他杀你口中那所谓的元宗大哥,如同杀鸡!”
“不可能!”赵青断然否定道。
“为何不可能,我那小兄弟,名曰赵放,天赋其才,资质惊艳如日月,更生的英俊潇洒,又是风流倜傥,简直人见人爱,花见花开,便是本座与之相比,也远远为之逊色,本座想来,你口中那所谓的元宗大哥,给我那赵放小兄弟提鞋都不配!”
赵大官人开始对自己大吹特吹,吃的是眉飞色舞。
“这不可能!”
就在赵大官人正吹捧自己吹捧的眉飞色舞之时,一直沉默不语的言冬寒突然惊呼出声,硬生生将赵大官人的自吹自擂打断。
赵大官人一下子就蛋疼了,眼神不善的瞪向言冬寒。
赵青等人,也是略有些不解的看向言冬寒。
看到赵青,赵珂等人以及那神秘金面凶人的目光都投向他之后,言冬寒身子顿时一哆嗦,他才又弱弱的解释道:“诸位上使,尊驾,你们或许不知,就在两个多月前,尊驾口中的仪水赵氏赵放,曾被碧落陈氏的陈开山打断了全身经脉,打破了丹田气海。”
“而且,据我所知,仪水赵氏之中,名叫赵放的,只有一个人,所以,想来尊驾应是搞错了,仪水赵放,连普通武者都不如,又怎么可能与尊驾这等绝代强者相提并论!”
“放屁,你懂个球!”赵放冷声道,他赵大官人怎么可能让人在众目睽睽之下,诋毁自己的英名。
所以赵大官人继续自吹自擂道:“言冬寒,是吧,你说的这些,都是事实,本座也都知道!但你可有知道,什么叫不破不立,破而后立?”
“两个多月之前,本座那赵放小兄弟虽然被陈开山那混账东西打废了身体,但本座那赵放小兄弟,是何等的天纵奇才,身体虽废,但其志不绝,苦心孤诣,要从头开始锤炼武道。”
“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…本座那赵放小兄弟既已经历了大悲苦,大挫折,自然要迎来大机缘,大造化。”
“大机缘,大造化,是何等的神妙,何等的复杂,你们都是些蠢货,本座和你们说了,你们也体会不到,明白不了,反正你们只需要知道,本座那赵放小兄弟,此时已如天空明日,光芒万丈!”
赵大官人越吹越兴奋,吹的唾沫星子四溅,最后他看向赵青,意气风发的喝道:“那个王都赵氏的小子,你给本座听清楚,最多一月之后,本座那赵放小兄弟就会启程前往烈阳国王都,去挑战你口中那所谓的元宗大哥,将其镇压!”
“你最好将此事告知你口中那个神马元宗大哥,本座不管他现在在什么地方,也不管他现在是什么修为,资质有多惊艳,但一月之后,他必须身在烈阳国王都!”
“本座那赵放小兄弟,注定要拿他开刀,将他当成踏脚石,从而一鸣惊人,声震烈阳国,从此扶摇直上九万里,光耀苍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