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天月道:“什么好象,肯定,是肯定。”
向天亮道:“我用词不准,还是您老人家说得对。”
关天月道:“那么,如果让你自己决定,你会如何选择?”
向天亮道:“显而易见,您老人家在明知故问。”
关天月道:“哦。”
向天亮道:“可是,有二叔介入,我失去了独立决定的可能。”
关天月道:“就只有两种选择?难道没有其他的选择吗?”
向天亮道:“您是说?”
关天月道:“我什么都没说,我只是在问你。”
向天亮道:“我不知道,您老人家站得高,看得远,所以我请教您。”
关天月道:“滑头,你是在推卸责任。”
向天亮道:“爷爷啊,您可别忘了,我是个假警察,既然破案的功劳记不到我的头上,所以我有资格推卸责任,我要是不干,刀架我脖子上也不管用。”
关天月道:“也是,当假警察比当真警察痛快吧?”
向天亮道:“是啊,权很大很大,责很小很小。”
关天月道:“权有多大?”
向天亮道:“生杀大权,先斩后奏。”
关天月道:“难怪。”
向天亮道:“难怪啥?”
关天月道:“难怪易祥瑞要把案子交给你嘛。”
向天亮道:“您,您什么意思?”
关天月道:“我什么意思,你懂的。”
向天亮道:“我不懂。”
关天月道:“你懂,你非常的懂。”
向天亮道:“我懂,可是……可是那样好吗?”
关天月道:“那样有什么不好吗?”
向天亮道:“以后呢?”
关天月道:“没有以后。”
向天亮道:“爷爷。”
关天月道:“殊途同归,殊途同归吧。”
向天亮道:“这是命令还是建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