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番眼眸一亮,瞥了倪玉一眼。
“走走走,咱们到院子里去下。”
陆番笑道。
倪玉背着棋盘,推着陆番出了房间。
远处。
聂长卿背负着手,腰间别着杀猪刀,在他身后,跟着浑身大汗的聂双。
两人走过园林的弯曲石桥,来到了陆番的院子前。
“陆少。”
聂长卿微微躬身。
院子里,陆番和倪玉正在下棋。
陆番执白子,食指和中指压着棋子,有模有样的落下。
听闻聂长卿的问好,陆番摆了摆手。
“老聂啊,你跟凝姐他们喊我公子就行了……”
“会下棋不?待公子杀翻这小丫头,你我再过过招。”
陆番轻笑。
聂长卿微微一怔,脸上不由流露出一抹笑容。
“许多年不曾碰棋了,可能水平稍有下降,公子莫要怪罪。”
尔后,聂长卿扭头看向聂双,脸色逐渐变得冷肃起来。
“双儿,扎好马步,一个时辰。”
聂长卿很严厉。
聂双抿了抿嘴唇,没有反驳,收回了对棋局的好奇,原地扎好马步。
其实大清早,他就被聂长卿拉起来,绕着园林跑了好十圈了,虽然身心有些疲惫,但是,既然要习武,辛苦是必然的。
没有任何一位武人是一蹴而就的。
聂双在扎马步,聂长卿就负着手,走到了正在对弈的陆番和倪玉面前。
陆番,陆平安,北洛城少主,国师钦点的大才子。
号称才高八斗,棋艺定然过人。
棋,可修身,可养性,道宗武人,琴棋书画,不说样样精通,但是都得涉猎。
聂长卿的目光落在了棋盘上。
嗯?
视线一落棋盘,聂长卿只感觉一股铺面而来的光华闪过他的眼。
仿佛棋盘都在发光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