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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离去,老爷子长叹一声。
顾秋站在旁边,也不敢多话。
老爷子在心里道,左家也只有他通情达理一些了,那个老顽固,害了自己不说,还害了下面二代人。
俗话说,冤家宜解不宜结,今天这个结解开,大家的心情也好了。
老爷子也知道,这事有顾秋的功劳。如果不是自己这个孙子在背后努力,只怕这事永远没有个头。
看到左家大小都挤在那里,老爷子也是深有感慨。
开完了追悼会,老爷子亲自送到了山里。在墓前,又点了香,烧了纸。
斗了几十年了,终于有个了结。
老爷子在坟前道:“你倒是好,至少我把这老骨头还给你烧了纸。但愿之前的一切,都随着这纸灰烟消云散,你在九泉之下也不要纠结了,左家能在这样的后人,这是你的福气。”
旁边只有顾秋和宣少将,老爷子喃喃道:“昨天我和宁老头还有唐老头商量过了,你的宝贝儿子,我们不会亏待他的。”
顾秋隐隐约约听到了些什么,却是不太真切。
他当然不知道,昨天中午那个饭局,基本敲定了接下来的换届大事。
从山里回来,老左顾不上劳累,又赶到驻京办这边来拜访老爷子。
老左倒是有诚意,老爷子也能感觉得出来。
老左道:“顾叔,既然来京城了,不妨多玩几天再走吧!”
老爷子笑笑,“迟走也是走,晚走也是走,何必呢!”
老左也不好再挽留,老爷子在京城呆了五天左右,顾秋送他们上了飞机。
左安邦这段时间,显得格外低调。
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子里,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左痞子和左定国两人过来喊他,“哥,你说这算什么事啊?爷爷一走,我们和顾家的恩怨就这样两散了?”
左安邦黑着脸,一声不吭。
左痞子道,“不能就这么算了?否则我们这气哪里出?”
左定国说,“叔叔究竟想搞什么?他是不是还掂记着那个姓宣的?”
“姓宣的又怎么样?难道不成顾秋那小子还是叔的儿子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