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可怜,剥开那层外壳后,芯子是血淋淋的,他搞不懂为什么这女人不喊疼也不示弱。
他印象里中的那个女人是受了一点小伤都会咋咋呼呼一惊一乍,苏乔安跟他印象中的那个人截然相反。
死鸭子嘴硬,这是他给苏乔安贴上的第二个标签。
几乎最惹男人反感的几个特质,她都占据了。
苏乔安是个异类,他也是。
他并不反感这种性格,相反,他能够理解。
什么都没有的人,除了自己以外,没有人可以依靠,她需要竖起尖刺来保护自己,那是因为她明白,不会有人来保护她,就算认输示弱也不会有人心疼。
“说得对,怜悯不是爱情,但是人生那么长,总不能一辈子都困在情情爱爱里,儿女情长只是一味调剂品,该往前看的时候,你还得拿得起放得下。”莫云朗回了话。
“嗯…”她轻轻的嗯了声,目光远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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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会学着放下,至于能不能真的搁下,她也说不准。
……
“褚少,您看要不要去叫莫律师?”校长满头大汗,看到褚江辞冷着张脸,他心底更加怵得慌。
褚江辞静静站着,漆黑的瞳仁清楚的印刻着那两人的身影,包括他们刚刚的一举一动。
他迟迟没有回话,蓦地垂眸敛下了眼底的戾气。
见他转身走了,校长才松了口气,擦了擦头上的汗珠。
这明明是从他们学校出去的,他反倒还畏惧起了这个昔日的学生会会长。
——
苏乔安回了酒店后,第一件事就是洗澡,洗完澡就直接躺到了床上睡觉,连晚饭都不想吃。
原本是校长说想宴请他们吃顿饭,结果被褚江辞冷着脸拒绝了。
一路回来,两人一句话都没说。
她早就习惯了褚江辞这不言不语的状态,倒也没有感觉哪里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