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帮我拿盒牛奶就行。”
陆悦扬起身去了茶水间,见他一走,陈郡山支支吾吾地磨叽半天,最后小声问道:
“我跟陆悦扬什么关系?”
白雁岚如实道:“就是可能也算不上朋友,但您对他挺好的,互相需要吧。”
陆悦扬唱的都是陈郡山写的歌,也确实算得上是对他好了,而且他还获过奖,说互利互惠不为过。
但这听在陈郡山耳朵里就变味了,他心道糟了啊,不是朋友那就是炮友,听安音璇说他基本上就是始乱终弃玩弄感情的人渣,怪不得陆悦扬天天来看他,却也不怎么说话,他试探性地问道:
“我是不是辜负了悦扬?”
“我感觉是他辜负了你吧。”把你的歌唱那么难听。
“原来他比我还渣?”陈郡山叹为观止。
白雁岚汗颜道:“呃,那倒没有。”
“所以我俩是不是已经分手了?”陈郡山只能直白地问了。
话音刚落,只见陆悦扬已经一头雾水地站在了门口,这哪是失忆了,这是错乱了吧。
“你说什么?你俩就没好过!”白雁岚头皮都麻了,问道:“谁告诉你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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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安音璇说我要是病好了,就让陆悦扬亲我一口,所以我以为我们之间有点儿什么……”陈郡山在轻松之余,还有一点点遗憾。
“这个混蛋。”白雁岚咬牙切齿道:“跟你有一腿的是他,不是悦扬。”
说完转头跟陆悦扬告状:“他真是又坏又蠢,总说这种不着调的话!就是故意恶心人!”
陆悦扬随口说道:“音旋也没跟他有一腿。”
“可是我当初看见了……”白雁岚心想不对,只是听见了,并没有看见,而且还没听全,所以当时是误会了?
“好了不生气。”陆悦扬打断了他的话,走过来又对陈郡山道:“伤不养好,没得亲亲。”
白雁岚噘着嘴狂打陆悦扬,真实上演一出打情骂俏。
陈郡山心塞,不亲就不亲,让我吃狗粮怎么回事,随便爱谁谁吧,反正他不记得了。
中午陈郡山的父母终于在肖权的带领下抵达了医院,他六十多岁的老母亲是个文艺的玻璃心,看见儿子包着头睡在病床上,结果两人还没说上一句话,陈母一口气没上来就晕了过去。
于是见面不到五分钟,又一个住了院,父亲见儿子身边人多,只得先去照顾老伴,大家都是始料未及。
“陈妈没事吧?”白雁岚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