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长腿站定,在距离团子十米远的地方,不再往前走了。
团子努力去看,只能隐约看到有个人站在那里。
她噘起小嘴,有丢丢的不高兴:“爸爸你再近一点,濛濛看不清楚呢。”
爸爸现在怎么这么磨蹭了?和平时一点都不一样。
团子却是不知,她看不清可在场的哨兵,无一人看不清。
那男人单单站在那里,身上地心的寒气,就将站立之地结出冰霜。
若不是他极力控制,那寒气早蔓延过来,瞬间就能冻死小幼崽。
团子真不想等了,她抬脚吧嗒吧嗒就往爸爸那跑:“爸爸,你不过来那就濛濛过来呀。”
嘿嘿,濛濛真聪明!
哪知,那条发光的触手精神体微微一收紧,便将团子阻拦在原地。
“我,”只能看到轮廓的高大男人,很艰难的说了句,“暂时不能见你。”
闻言,团子震惊了。
爸爸,爸爸居然不见我!
这不可能哇,濛濛是爸爸最喜欢的宝宝,爸爸不可能不见濛濛的。
男人太了解团子了,只看她一眼,就晓得她在想什么。
于是,男人赶紧又补充了句:“我想见你的,和你想见我的心情是一样的,但是……暂时不行。”
勉勉强强被安慰住的小幼崽,委委屈屈地扯了扯嘴角,小呆毛都丧了。
她重新抱住触手精神体,满脸都写着不高兴。
兔子看看团子,又看看不远处的大佬。
忽的,它双耳间的翠色小苗苗,蹭的冒头钻出来。
这株小幸运草,舒展着枝叶,蓦地所有枝叶都朝着黄昏的方向转动。
那模样,就像是向日葵见着了太阳。
随后,它竟是无比欢快地把自个拔了出来,两片叶子一拍兔头,纵身一跃。
它飞了出去!
飞了出去!
了出去!
出去!
出去到男人红发间,啪叽根一扎——
安家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