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昏动作熟练都拍后背安抚:“别怕,我在的。”
团子点点头,又往爸爸怀里拱了拱。
濛濛害怕的事,濛濛不会的事,全都交给爸爸啦!
我爸爸超厉害哒!
安抚住了怀里的小宝贝,黄昏抬眼,狭长凤眸立时就冷酷无情。
他居高临下,眼神睥睨如高高在上的神祇。
一众哨兵就听他讥诮的说:“在场的诸位,全是……”
“废物!”
最后一字音落,黄昏右脚往前一步,脚尖踩踏在地面,就像是踩踏在众人的心脏上。
那种连心跳都被同化的压迫感又出现了!
SSSS级哨兵,太强大了!
强大到连反抗的念头都无法升起。
黄昏再说:“我的崽,不需要废物追随者。”
换而言之,在场所有哨兵一起上,都挨不住黄昏触手的一招,收留此等废物,简直脏地方。
监狱里,一片死寂。
没有哨兵能反驳出声,亦没有哨兵能在黄昏的压迫下,挺直背脊站起来说我可以。
止吠器面罩下,薄唇边尽是凉薄的冷色。
在这一刻,这个男人就像是就巍峨的高山,无法被攀登,又像是凶残的恶龙,自私的守护住怀里的珍宝,杜绝任何一丝觊觎。
“我,”蓦地,有一哨兵缓缓站了起来,他眼神晶亮,神情坚定,“不,是,废,物。”
那名哨兵几乎是动用所有的力量,一字一字说清楚这句话。
黄昏懒散地一扬下颌看过去,与之相对的,却是无形的、磅礴的、恐怖的威压倾轧过去。
就那么一个照面,那名黄昏之下,屈指可数的SSS级哨兵,噗通一声,复又跪下了。
黄昏眼神凉薄:“就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