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小幼崽是善良的崽崽。
她从兜里摸出块自己最喜欢的奶糖,软乎乎递过去:“姨姨不哭呀,濛濛给你糖糖吃,非常非常甜的哦,姨姨不哭哟。”
孩子气的稚嫩话语,却有着最治愈人心的力量。
玛丽泪眼朦胧的抬头,模糊的视野中,洁白反光的冰原,在小幼崽身后镀上一层彩虹圣光,映衬的小幼崽像极慈悲的神明。
“神明”朝自己伸出手,带着温暖的笑容,带着春天般的元气,小嘴一张一合,似在说着什么。
玛丽听不清,此时她就像接近灯火的飞蛾,不顾一切伸手抓住那只小肉手,就像坠崖之人,用尽毕生的力量,抓住眼前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那“稻草”名为——救赎!
然后,入手温暖柔软还干净,她真的就抓住了自己的救赎。
玛丽颤抖地捧着幼崽的小肉手,哭着笑着,小心翼翼捧到跟前,虔诚地低下头颅,拿额头卑微地去碰触了一下。
她嘴里不断说着:“谢谢……谢谢……谢谢您能回来……”
谢谢你,愿意成为我救赎的信仰。
团子歪头,有点不懂玛丽的情绪。
濛濛都送姨姨糖了,姨姨怎么还哭得更厉害了呢?又在哭又在笑,姨姨好奇怪呀?
实在想不明白,她回头看看爸爸,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带着困惑。
她没注意到,跟在她和爸爸身后,一并越狱的哨兵们,看她的眼神全都和玛丽如出一辙。
黄昏低头,止吠器面罩下,薄唇边勾起的是温润的弧度。
他伸手,rua了把毛茸茸的小脑袋:“不懂也没关系,宝宝只要做自己想做的就行了。”
团子哦了一声,于是她抽回小手,把奶糖塞到玛丽手里。
她转身,啪嗒啪嗒跑回爸爸身边,奶声奶气地对玛丽说:“玛丽阿姨吃了濛濛给你的糖糖,就不要哭了。”
再哭的话,濛濛也会忍不住想要哭的。
玛丽愣了下,她脸上还挂着凝结的眼泪水,她看看手心的奶糖,又看看团子。
风雪肆虐,那只小肉手抽离时的暖意,逐渐从掌心消失,可奶糖却是真实存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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