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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此刻,朱高炽三兄弟全都懵逼极了。
不是吧?
好端端的,老爹急个甚?
这么想跑路出海去什么黄金州,难道是被堂兄给坑出啥心里毛病了?
要不要这么可怕啊?
尤其是朱高煦,凝眸看向了燕王朱棣之余,忍不住开口说道:“爹……”
“您是不是有点太草木皆兵了?”
“不至于吧?”
“堂兄他不是还给了孩儿一个郡王位,老三一个官当,怎么会是敲打和坑呢?”
“爹是不是多虑了?”
闻言,朱棣想也不想,没好气地骂道:“多虑个屁!”
“这浑小子一撅屁股,本王就知道他要掉什么样的屎蛋子!”
“早不来晚不来,偏偏这时候来……”
“那不就是敲打本王吗?”
“明年!”
“最迟明年!”
“揍完了漠北,本王就带你们去黄金州,此后天高大侄远,本王就不信去了黄金州,他还能坑了本王!”
眼看老爹言之凿凿,朱高炽三兄弟对视一眼,也不敢多放什么屁,讷讷地道:“爹,俺们知道咧……”
“不过话说回来……”
“堂兄怎么专挑咱们一家坑?”
“老爹你是不是得罪过人家啊?”
朱棣面露萧索,长长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哎……”
“说多都是泪啊!”
“记住,往后莫要轻易跟人结拜,否则祸患无穷啊!”
“专挑咱们一家坑?”
说到这,他脸上忽然涌起一抹冷笑,说道:“看着吧!”
“咱们一家是被坑得最轻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