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~这小子真不抗逗,急了!”
围着柯怀义的战友哈哈大笑。
俞刑风怕这帮“坏蛋”把刚苏醒的柯怀义再气晕过去,散了这帮人,拍了拍小柯巴的肩膀问:“好点了没?”
柯怀义仰着头,看着俞刑风高大的身形,好像想起了注射药剂的画面,点点头说:“好多了,谢谢俞队。”
“臭小子,没事就好了。”俞刑风拍了一下柯怀义的后脑勺。
其他人见这小子没事了,又开始调侃他,“小柯巴,你刚才可真厉害呀,都敢和队长较劲了。你刚才还说,要把咱们队长大卸八块呢!”
“啊?!”柯怀义被吓了一跳。
俞刑风不但是他的上级,当年在战区,他的命都是俞刑风救的,他怎么敢跟救命恩人说这种话。
“我我我,我没说过。”柯怀义一着急,又开始结巴起来。
大家都逗他,“说了,我听见你说了。”
“对,我也听见了,我们都能作证。”
“啊!”柯怀义见这么多人作证,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了。他记得当时他很难受,心里躁得很,好像血液里有什么东西取代了他一样,整个人根本不受控制了,至于说了什么,做了什么,他也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响,其他的都想不起来了。
“队长,我,我,对不起。”柯怀义手指抓着床单,都快吓哭了。
俞刑风见状,安抚他道:“别怕,他们逗你呢,你没说过。你很棒,用自己的意志控制住了病毒,我们才有机会给你注射解药。”
还好大家是逗他的,不然恐吓队长,罚他擦枪能擦到明年去。
柯怀义松了口气,不忘感谢俞刑风说:“谢谢队长。”
俞刑风也没有忘了苏年,“你不用谢我,解药是我一个叫苏年的朋友研制的,你要谢应该谢她。”
“苏年?”
柯怀义听着这个名字有点耳熟,就是冷不丁想不起来了。
病房里有几个俞刑风的老战友,和苏年可是熟人,有两个还被苏年治疗过,夸赞的说:“苏丫头可真是厉害!当年给我们治过伤,听说后来又给防区长官做过心脏手术,现在又研制出抑制病毒的解药,救了我们全队的人,可真是咱们部队的守护神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