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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背后好像趴了个不得了的东西。”
她这一声惊呼,果然耳边的嘀咕声断了,随之而来的是尖锐的,穿云裂石的:“啊——救命!”
这声尖叫半分没惊扰到楚汐,倒把外头战战兢兢等待的老伯吓的够呛。
半新不旧的粗布棉衣下双腿颤抖。
凉风习习,阴森之感拂过面庞,像被人扼住了脖颈,恐惧加大再加大。
他就知道!他就知道!
这种地方诡异着呢!
去年也是在道士忌日那几日,无端端死了人。那两个姑娘想必也是凶多吉少。
他紧紧的攥着手里的银票,连滚带爬的坐上马车,狠狠抽动缰绳。
马儿痛啼一声,撒腿就怕。
他慌里慌张进了城,砰砰砰心跳才慢慢降了下来。
车夫抱头,有逃过一劫的庆幸,再有的是随之而来的愧疚。他不敢前去救人,可这银票受之有愧。
对了,他依稀听见那两个姑娘谈及一个人名,叫什么来着,裴……
车夫眼前一亮哎呦,可巧了,京城里如今炙手可热的人物不就是裴书珩吗。
他抱着试试的心态去了裴府。
裴府内院。
裴幼眠踢完毽子,傻兮兮的一把坐在裴书珩跟前。
“兄长,我嫂嫂呢?”
说着掰了掰手指头算着日子,有些迷糊。
“你说过叫嫂嫂陪我抓蟋蟀的,你骗人。”
男子执书,着鸦青色杭绸素面夹袍。他面色沉静,墨色双眸看着裴幼眠,是含着笑意的宠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