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容大人,不关我的事,是吕若涵骗那黑衣男子去害姐姐的!”墨倾心也顾不得保持淑女形象了,低声哭泣着,沉下的眼眸中,厉光闪烁,难怪官差跑进树林抓自己,敢情吕若涵被抓到后,将一切都招了,还将责任都推到了自己身上,那个践人倒是聪明,自己也不是好惹的,她主使的事情,凭什么让自己顶罪。
“墨倾颜!”吕若涵咬牙切齿的狠狠瞪着墨倾颜,三言两语,就设出一招离间计,时间仓促,这计策是有着破绽着,细细思量就能想出其中的不对,偏偏墨倾心这个蠢货,做事不经过大脑,上了墨倾颜的当,把一切都招了。
“若涵,你就承认吧,我们会向容大人求情,对你从轻发落的!”墨倾心泪水盈盈,楚楚可怜的劝解着,纵人劫狱是大罪,轻者被关进大牢几年,重者,会终身坐牢,她是身份高贵的太尉府千金,行为清白,不能染了污点,更不能去大牢那种污浊之地受罪。
至于吕若涵,她不仁,出卖自己,休怪自己不义,落井下石!
“墨倾心,明明是你要对付你姐姐,才设下了今天的毒计,事发东窗,你怎么能让我顶罪?”
墨倾心自作聪明,将所有事情爆了出来,还将罪名都推到吕若涵身上,纵使吕若涵耐力再好,也忍不住了。
冷臻飞从旁作证,她不能将事情全部推到墨倾心身上,出谋划策的罪名她担下了,但事情因墨倾心而起,主使者的罪名自然也应该由她承担,自己不过是个中间人,凭什么替她顶罪。
顺天府的面色瞬间变的非常难看,他原以为墨倾颜是主谋,没想到她是被陷害的,后认为吕若涵是主使,没想到她是中间人,又扯了更大的主谋墨倾心出来,事情不算复杂,但她们却在利用他,把他当傻瓜耍……
“吕若涵,算计倾颜姐姐的主意是你出的,人也是你派的,你是最大的主谋,你不认罪还想让我帮你顶罪不成?”。。。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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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成?”墨倾心趾高气扬的反驳着,目光高傲,幸好自己反将一军,把罪名推到了吕若涵身上,否则,自己难逃牢狱之灾。
“你这个笨蛋,被人算计了知不知道?”吕若涵强忍了怒气,小声的对墨倾心咬耳朵:“墨倾颜想要将咱们两人一网打尽,如果咱们互相攀咬,就是中了她的计了,眼前的局面虽然对咱们很不利,但他们也没有确切的证据,只要咱们必须串通口供,一致对外,还是有翻盘的机会的……”
墨倾心眸光一凝,悄悄看向墨倾颜,墨倾颜确实诡计多端,但事实真如吕若涵所说的那样吗?
“臻飞刚才指证了吕若涵,她现在是疑犯,妹妹和她走这么近,难道真是共犯?”墨倾颜眉头微皱,清冷的眸中满是疑惑,想串通一气脱罪,做梦。
墨倾心猛然反应过来,吕若涵不甘自己坐牢,想拉她下水:“姐姐,我真的是清白的,出主意,设局害你的人都是吕若涵……”
“墨倾心,你要想清楚了再说,不要胡乱冤枉人!”吕若涵气的咬牙切齿,墨倾心的脑袋是榆木做的,这么不开窍,三言两语就能让人挑拨成功。
吕若涵的暗暗劝解,听到墨倾心耳中是浓浓的威胁,不但没改口供,还变本加利的指责:“那天我走在大街上,你敢说不是你拉我进酒楼,向我提出陷害倾颜姐姐的?”
“进了酒楼后,是你先向我哭诉墨倾颜欺负你,我才会提出建议!”吕若涵恨铁不成钢般咬牙切齿:
墨倾心就是一块不能雕刻的朽木,遇到祸事就会想着摘清自己逃离,没有半分的责任感,与她合作,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,如今,她铁了心想把罪名全推到自己身上,自己怎能让她如愿。
“我只是受了委屈,向你诉诉苦,哪知道你竟真的设计、陷害倾颜姐姐。”墨倾心面不改色,心不跳的撒着谎,践人,果然要拉自己下水,幸好自己反应够快,及时抽了身。
“墨倾颜与你结怨,是你们的家务事,如果不是你苦苦哀求,我怎会出主意陷害!”吕若涵伶牙俐齿,厉声反驳,就算主意是自己出的,人是自己派的,但这是墨倾心的个人恩怨,与自己无关,不能让自己承担罪名。
“吕若涵,你少血口喷人,谁哀求你了!”墨倾心目光不自然的闪烁,这个践人,她倒霉,居然想拉自己做垫背,想要鱼死网破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