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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晓华强拉硬拽着陈落雪离开,一圈公子哥立马原形毕露。
郝有才瞪着叶成,叫嚣道:“穷民工,实话告诉你,江公子看上陈落雪了,劝你乖乖离开她,否则让你在东海市混不下去。”
甄常建心中一直憋着一股火,见郝有才把话挑明,他也跟着嚣张的说道:“穷酸小子,你那点工资能养活起自己吗?就你这样也能配得上陈大美女,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识相的赶紧滚。”
叶成冷笑道:“如果我不识相呢?”
江正豪翘起二郎腿,阴冷的看向叶成,威胁道:“不识相,就让你学会识相。”
朱良生骂骂咧咧道:“你小子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,拽得跟二五八万似得,也不看看你面前的是谁。”
叶成非常配合的看看四周,摇头道:“没看见我面前有人啊,只看到四条狗仗人势乱叫的东西!”
“草,你骂谁是狗?”没等江正豪发飙,朱良生愤怒的抄起红酒瓶,凶狠的砸向叶成。
朱良生手中的红酒瓶刚落到半空,叶成不急不慢的伸手一把抓住了朱良生的手腕。手掌翻转,朱良生慘吼一声,他手中的酒瓶便出现在叶成手中。
对于这群飞扬跋扈、仗势欺人的公子哥,叶哥可不会手下留情。红酒瓶抡起,狠砸在了朱良生的脑袋上。
“啪!”酒瓶爆碎,鲜血瞬间流出。叶成的另外一只手闪电般抓住了朱良生的脖领子,顺势一带,朱良生一个大马趴摔倒在地。“你难道不知道狗乱叫,会被主人狠打得吗?”
看到血,甄常建脸色顷刻间变得惨白如纸,惊恐的叫道:“血、血!”他身体一软,瘫倒在地,抽搐不已。
叶成无奈的大笑起来,“有恐血症,还敢出来叫嚣,真是作死,晕倒就便宜你了。”
江正豪和郝有才一脸的惊骇,他们哪想到叶成下手如此狠辣,一下给朱良生的脑袋开了瓢,顿时愣在当场。
郝有才在这些人中一贯充当狗头军师的角色,平时仗着家里有点关系,加上跟江正豪走得很近,从来都是耍阴招欺负别人,哪见过流血的场面,吓得浑身抖索起来。
唯有江正豪算比较镇定,他的老子是东海市副市长,正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,在东海市真没几个人敢动他。
叶成跃过中间的茶几,飞起一脚,蹬在瑟瑟发抖的郝有才身上。这厮嚎叫一声,仰面摔到了沙发的背面。
酒吧二楼的监控室内,一名黑脸壮汉正翘着二郎腿悠闲的抽着眼,猛然注意到一副监控画面内一阵骚乱。他马上拿起对讲机,“一层所有的保安注意,舞池西南方向有人捣乱,马上把捣乱的双方给我扔出去。”
放下对讲机,黑脸壮汉慢悠悠的站起身。“好久没遇到敢在玫瑰酒吧打架斗殴的人了,去看看热闹!”
“一群酒囊饭袋的狗东西,这么不禁揍!”叶成眼中闪烁着寒光看向江正豪,勾勾手道:“你不是威胁着让我学会识相嘛,来给我说说让我怎么学?”
江正豪被叶成森寒的目光盯得心里泛起一股寒意,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。他呼喊道:“你要干什么?我爸是江刚,你敢动我一下绝对饶不了你。”
“你怎么不说你爹是李刚呢!”叶成快速伸出三根手指,死死抓住了江正豪的喉咙。
江正豪感到了死亡的威胁,吓得手脚乱蹬,脸色憋得通红,呼吸越来越艰难。他的双手紧紧抓住叶成的手臂,使尽吃奶的力气,也没能掰开叶成的三根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