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挽月可没有这样深厚的功力,“我可没动手,大家也都看到了,是你要伤我,怎么反过来诬陷我?”
“你……”云楚然急着想跳脚,“衙役哥哥,你要为我做主啊。”
衙役看着坐在木桶里的女人,挤了挤眉心,“云姑娘,这事真是您动的手啊。”
“但是他当街打人啊!”云楚然亮出自己浮肿的脸蛋,“大家都可以作证的。”
衙役互相使了个眼色,又问云挽月:“是你打姑娘吗?”
云挽月耸了耸肩,不置可否地笑了笑。
“那你可有证人?”
“我!”
人群中,凌霁风正打算走出来,身边一个六旬老妪抢先站了出来,“我可以作证,没人打楚然,是她自己不小心摔的。”
“哪来的老匹夫?睁眼说瞎话?”云楚然对着那老妪的背影啐了一口,“呸,你算个什么东西?”
“你说呢?”老妪徐徐转过身。
云楚然眼睛顿时瞪得比铜铃还大,。。。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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铃还大,“外、外祖母?”
“丢人现眼的东西!”老妪的杖头一挥,水桶顿时碎成了木屑。
云楚然一屁股坐在了尖锐的碎木渣上,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她口中的外祖母,就是云挽月的亲外祖母,她一个庶女不过是随着嫡母那边称呼一声罢了,实际并没有什么感情。
这位外祖母名叫沈清,可是个鼎鼎大名的人物。年轻时是大夏的女将军,解甲归田后,生了两个女儿,大女儿入宫为贵妃,也就是太子的母妃;二女儿嫁给了宁国侯,也就是云挽月的母亲。
云楚然就算是为了太子,也不敢得罪沈清,只能缩起了脑袋。
沈清虽年过六旬,但老当益壮,气势逼人,“还有疑问吗?”
“没!”衙役摆了摆手。
沈清毕竟是云楚然的外祖母,她都说没人打云楚然了。
清官难断家务事,衙役还能说什么?
“老夫人,那我们先告退了。”衙役拱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