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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,云挽月已经站定在凌辰逸身前,福了福身,“太子殿下,感谢你百忙之中来参加这么无聊的聚会,您辛苦了,挽月敬您。”
凌辰逸傲然地挺了挺背,刚要接过酒盏,却看到了云挽月那张让人食不下咽的脸。
这蠢女人,根本连敬他酒都不配。
凌辰逸挥了挥手,“齐风将军初来乍到,你先敬将军吧。”
凌辰逸心中暗爽:齐风这种不知好歹的东西,刚好用云挽月这丑女人恶心恶心他。
云挽月无所谓,反正鬼面将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喝个泻药不亏。
远远看着的云楚然也大大松了口气:只要别让太子中泻药,其他人爱咋咋地。
云挽月将酒又递给了凌霁风,柳眉轻挑,“将军,我敬您。”
凌霁风修长的手指还没碰到酒杯,余光瞥见云挽月眼中一丝狡黠。
小狐狸一笑,必然不安好心。
凌霁风转而挥了挥手,“有太子殿下在,本将军岂能僭越,还是太子请!”
云挽月白了凌霁风一眼。
这老奸巨猾的家伙,明明就是看出蹊跷了,还在这儿大义凛然呢。
“好的吧。”云挽月耸了耸肩,又将酒盏递给了凌辰逸。
“别!”不远处,云楚然一口气还没落下,又提了上来,猛地起身,刚好撞洒了碗里的汤,溅了一身的汤汁。
“眼瞎啊,这可是漠北云锦。”云楚然愤愤然踹了身边的云灵薇一脚。
“你怎么又站起了?”刘氏更觉云楚然古怪,又发现她额头上全是汗珠,“然儿,你没事吧?”
“没。”云楚然猛灌了一口茶压惊。
泻药是她悄悄下在酒盏里的,就连刘氏她都没敢说。
云楚然紧张得都快断气了。
然而,那盏装着泻药的酒,仍然在太子和鬼面将军之间来回游移,没有送出去……
凌逸辰有意想敲打敲打鬼面将军,一掌把那酒盏推了回去,“齐将军,现在知道本宫是太子了?有些人之前是瞎了狗眼,不把本宫放在眼里吗?”
“哦?谁胆敢不把太子放在眼里啊?”凌霁风佯装一脸茫然,反手又把酒推到了凌辰逸面前,“云侯爷,是你待客不周,惹太子生气了么?”
众人这才注意到,太子竟然没坐主桌,的确不合规矩。
这云府胆子也太大了,如此不顾礼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