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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,我答应过石头,要治好他爹的。”云挽月从凌霁风眼中捕捉到了一丝担忧,连忙摆手道:“放心,这药只是普通丹药,不用血祭的。”
凌霁风听到这话,松了口气,“东街还是少去为妙。”
云挽月也知道自己在东街的名声,那就是过街老鼠,人人喊打。
云挽月思忖了片刻,“你能帮我把药送给石头吗?”
“我没时间。”凌霁风轻咳了一声,“我的意思是我可以让下属送过去。”
他默了默,又补充道:“没时间是因为我要去镇北军营巡防,可能需要数日。”
“那还是我自己送药过去吧。”云挽月将药收回了衣袖里,顺着他的话问道:“是镇北军有事吗?”
云挽月问完,就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,干嘛要嘴快问这些吗?与她有什么关系?
就算镇北军真有什么事,他能告诉她吗?
“我没有探听军机的意思,我就是……”
“没什么大事,只是例行巡查。”凌霁风面色没有一丝波澜,仿佛在说一件不关紧要的事。
说完,又补充道:“过几天就回来了。”
云挽月心中一悸。
他、他、他干嘛要向她报备行程啊?
他们又没有很熟。
云挽月为了表达自己的不在意,梗着脖子道:“没关系,刚好我也要回云府几天。”
“你要回云府?”
“我去查查血玉的事,可能要在云府住上小住半个月吧。”云挽月顺口道。
可忽然又觉得自己不也是在向他汇报行程吗?
云挽月窘迫不已,咬着唇道:“礼尚往来。”
他告诉她行程,她回个礼,这是很正常的操作吧?
“好。”凌霁风充满磁性的声音落在她头顶上。
云挽月鼓着腮帮子,更加羞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