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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应该的。”若是云宗辉真的逼云挽月作假,那就是罪加一等。
刘大人赶紧宣女医带云挽月去验了伤。
过了会儿,女医带着拉拢脑袋的云挽月重新回到了公堂上。
“回大人,楚王妃伤的不轻。”女医惋叹了一声,“王妃身上共有十五条鞭痕,皮开肉绽的,而且还中了不明毒药……”
“中毒?”刘大人心下一沉,“楚王妃,听说你最近一直吐血,可是被迫服了毒药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云挽月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。
此时,凌霁风猛地起身,负在身后的手已经握得指节泛白。
“刘大人,竹林阁应当彻查!”凌霁风的声音冷若冰霜,带着不容置喙,“云侯爷还不出现,难道要本将军去请吗?”
整个公堂仿佛被冻住了似的,人人自危。
刘大人即使见惯了世面,也从未遇到过像鬼面将军这样极具压迫力的气场。
刘大人抹了把汗,“快去叫云侯爷!”
云宗辉正在对面茶楼和太子愉快地喝着茶,构想着他们的蓝图。
忽而,被大理寺的衙役直接拎进了公堂上。
凌霁风长眸微眯,“云侯爷好手段!”
云宗辉一阵胆寒,但见鬼面将军语染愠怒,心下大喜。
一定是他布的局,让鬼面将军无从反驳,恼羞成怒了吧?
呵,他堂堂世袭的侯爷,岂是一个黄口小儿可以招惹的?
云宗辉挺直了腰,“什么手段不手段的?齐将军可知道伪造口供,那是判流放的大罪?我大夏可容不得你这种知法犯法的行为!”
“父亲说的对!”云挽月适时地附和,“伪造口供可不就是滔天大罪么?”
云宗辉睥睨着云挽月,嗤笑:“你这孽女,你以为你能好到哪去?你也是从犯!”
“刘大人,本侯养出这样骄纵的女儿,实在有愧圣上天恩,刘大人不必在乎我的颜面,该怎么判,我们云府都绝无怨言!”云宗辉说的大义凛然。
“回大人,竹林阁丫鬟小厮到了。”
衙役进门禀报,又呈上了一盅汤,“属下还在竹林阁厨房找到了这个,颜色看着不对劲。”
云宗辉定睛一看,这不是他的千年雪参汤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