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宗辉本不想在宗氏面前跟云挽月理论,但如今连矿产的事都说了,也就没什么可顾忌了。
云宗辉怒目瞪着云挽月,“烧祠堂的事,你能自证清白吗?”
云挽月嘴角抽了抽:“你听说过谁主张谁举证吗?云楚然告我,当然是她拿出有说服力的证据啊。”
“……”云宗辉一脸懵逼,完全听不懂云挽月说了个什么新鲜词。
云挽月撇了撇嘴,暗自吐槽:“也难怪你玩不转大理寺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云宗辉面带愠怒。
“没什么。”云挽月根本不惧他,直视着他怒火腾腾的眼睛,“我说我没烧祠堂,你若不信,去大理寺告我吧!”
云挽月觉得和这一屋子极品亲戚说不清楚,转身要走,却被孙立业那傻大个拦住了。
“这是家事,大伯如何不能处置了?”孙立业疼惜地看了眼云楚然,“楚然妹妹身份低,人又柔弱,怎么可能诬告你一个嫡女呢?一定是你的错!”
云挽月翻了个白眼:谁弱谁有理呗?
“走开!”云挽月不以为然,淡淡吐出两个字。
这下反而激怒了众人,齐齐把云挽月围在中间,“云挽月,你什么态度啊,在站的都是你的长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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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肆!”云宗辉简直觉得最后的脸都被云挽月丢尽了,抽出鞭子猛地挥向云挽月。
云挽月眼疾手快将云楚然拉到面前。
鞭子结结实实打在云楚然脸上,刚刚结痂的脸顿时又皮开肉绽。
“孽女!给我把她抓起来沉塘!沉塘!”云宗辉几乎要炸了。
“我看谁敢!”云挽月扼住云楚然的脖子,眼中寒芒闪过。
闹腾的大厅里,气氛顿时降到了冰点。
云挽月本不想与云宗辉废话,但他一定要自取其辱,就怪不得别人了。
“云府衰败,是因为祠堂被烧吗?你宠妾灭妻,贪污受贿,黑白不分,连子女都是你的棋子,这桩桩件件才是云府落得如此下场的根因吧?”
云挽月双目凌厉,扫过一群米虫,冷嗤:“想让云府气运变好,除了重修祠堂,还得重新做人!”
“你……”云宗辉指着她的鼻子,手指打颤,“简直不可理喻!”
“看在你是我爹的份上,我再强调一次,我最讨厌别人指着我的鼻子!再有下次,莫怪我翻脸不认人!”
云挽月一把将云楚然拎到了他面前,“此人目无尊卑,嫡长不分,我想教训她,轻而易举,何需大动干戈烧祠堂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