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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云楚然的伤口已经腐蚀到骨头了,苦也该受够了,云挽月才开口对着凌霁风道:“可以帮我弄些药材吗?橘叶、响铃草、牛蒡根……”
凌霁风勾了勾手,示意下属去办。
云挽月则避过众人耳目,唤出了丹炉,制作解药。
云楚然是该死,不过死在总目睽睽之下,云挽月也得落人口实。
好在,这孔雀胆也够她受的了。
云挽月当着众人的面取药、捣药、配药一气呵成,而后把药丸放进了丹炉里。
这手法一看就是经验老到的大夫。
可是,丹炉的火候却迟迟不够,拉长了整个丹药制作的过程。
这个过程有多长,云楚然就得受多少的痛楚。
到最后,云楚然一阵阵鬼叫,嗓子都哑了。
云挽月掏了掏耳朵,“天快亮了,大家先去吃个早饭吧,吃完早饭,丹药就炼好了。”
“云挽月,你……”云楚然双目赤红。
云挽月十分无辜地耸了耸肩,“我也早点救妹妹呢!可是炼制丹药,总得花时间,你懂的哈?”
这个理由,让人十分信服。
吃瓜群众也折腾了一夜,四散开吃饭去了。
等到用完早膳,云楚然已经奄奄一息,躺在血水里了。
云挽月吃饱喝足,伸了个懒腰,“我看解毒的丹药差不多了。”
云挽月取了一粒,给云楚然吞下。
不过多时,云楚然红肿的皮肤就慢慢褪了色,脓水也不在流了。
这立竿见影的效果,让众人瞠目结舌。
他们可是亲眼目睹云挽月制药的全过程的,云挽月的医术恐怕比太医都好吧?
这不是神医,又是什么?
云楚然被众人当初猴子一样围观,指指点点,羞愤不已。
本想找个机会溜走的,却被云挽月勒住了手腕,“我是不是神医的问题,多谢妹妹帮我证实啊。”
“谁要帮你证实啊!”云楚然银牙咬碎。
云挽月分明就是在整她,还说得这么大义凛然,简直无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