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挽回对着板车还有点印象,这不是那日推李婆子尸体的车么?
车上仍旧盖着白布,里面很显然躺着尸体。
“国公府最近经常出事?”云挽月不禁问道。
凌凤儿摆了摆手,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:“也不知道国公府是惹了什么不干净的,最近常常有人生病过世。”
云挽月不解地看了眼凌凤儿。
上次李婆子死不是都传言是凌凤儿打死的么?
但看凌凤儿的表情,她分明是不知情的,甚至还以为底下的人是病死的。
云挽月好奇到底是什么病,能让国公府的人陆陆续续的死?
“老夫人可曾让大夫来看过?”
“当然,不仅大夫,巫医、道士我们都请过。”凌凤儿摇了摇头,“可惜啊,大夫检查不出什么,做。。。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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么,做法也不顶用。府上还是一个接一个地死人。”
凌凤儿暗叹了一声。
云挽月更觉得奇怪,问道:“这些人病死前可有什么征兆?”
“痒!各个都说身上痒!”这一点凌凤儿倒是调查过。
痒?
云挽月想起那日从护国公府上回去,自己也觉得身上痒。
她当然不会真以为凌霁风有毒,那么可能是跟莺歌在一起的时候染上了什么。
云挽月曾听说过一种毒,人接触后身体会痒,若是没抓破就算了,若是抓破了,毒入血液,会很快攻占五脏六腑。
人很快就没了。
云挽月想到这儿,倒吸了口凉气,一手拉住凌凤儿,“老夫人晚上可愿跟我去一个地方?”
凌凤儿不解,但对云挽月还是很信任的,随点了点头。
入夜,两人悄悄到了一处小山坡上。
此地正对着莺歌的小院子,云挽月眯眼一看,莺歌独自抱着岩儿在廊下散步。
“看,只要他娘亲在这孩子就乖得很。”凌凤儿叹道。
云挽月却不以为然,避过身从丹炉里拿出了一副望远镜,“老夫人,我们先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