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满满:“我师傅说过,这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。”
女鬼听到他们的对话,更加伤心了,“你们不觉得,我的命很苦吗?我对大郎那么好,当初他被赌坊的人打伤,我每天给人浆洗换钱,给他买药熬药……”
“哦,我明白啦!所以你之前一直喊,大郎,该吃药了……”谢知微恍然大悟道。
女鬼发现在场没人同情它,继续讲苦难史,“我本也是个富家千金,吃喝不愁,却抛下荣华富贵跟了大郎……”
白雨泽有些无语,这人……不对,这女鬼怎么没完没了?
苏满满也不想听了,直接开口打断她:“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呀。”
女鬼愣住了,半晌后支支吾吾地说道:“我一个女子,一心只想得一人心,白首不相离,我能有什么办法?”
范砚南满头问号,“为什么没办法,你有很多机会离开他……”
女鬼坚持自己的理论,范砚南坚持不懈地问,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,苏满满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。
苏满满叹了口气,“沈小姐,你想过你的父亲是怎么死的吗?”
女鬼抬起头,“大郎说,我父亲走在路上,被一块飞来的砖头砸死的。”
谢知微听后瞪大眼睛,“砖头为什么会飞?”
女鬼想了想,“许是有人扔的吧,这是个意外。”
苏满满走到女鬼跟前,“你父亲是被大郎打死的呀!”
女鬼十分着急,把脑袋摇了三百六十度,“不可能,大郎怎么会做这种事?”
苏满满无奈地解释道:“大郎故意接近你,就是看上你人傻好骗,想借机骗到沈家家产。
没想到你居然和父亲断绝关系了,大郎为了谋财,只能杀了你父亲,然后利用你的身份,顺理成章地继承家产。”
女鬼还想为大郎辩解,白雨泽忍不住来了句,“你没事儿吧?”
谢知微熟练地接话,“没事儿就吃溜溜梅!”
苏满满咂了咂嘴,“溜溜梅好吃吗?”
女鬼闻言放声大哭,它那么惨,这些人不安慰它就算了,还当着它的面讨论什么牛牛梅。
范砚南捂住耳朵,“现在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