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什么都没做,好好的就出现了一根电流,从我的脖子到我全身,不知道是多大的,我当场就疼得蹲到了地上,还想吐,吃的东西都到嗓子眼了……”
傅延生的面上辨不出情绪:“是吗?”
陈子轻心有余悸,想埋怨又不敢的样子,眼圈有一点红:“嗯,是的。”
傅延生把玩他脖颈的电子圈:“没有倒在柏为鹤怀里?”
“你怎么会这么问,他没看到,他喊我傅太太,我们打了招呼,他就走了,我是在他走后才被电的。”陈子轻蹙眉,“再说了,就算他看到了,我也不可能往他怀里倒,我跟他又不熟悉,我结婚了,怎么能倒别的男人怀里呢。”
楼道里没监控,柏为鹤不会提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,所以他能撒谎。
傅延生一言不发。
陈子轻产生了动摇,不会吧,难道他看错柏为鹤了,那人竟然跟傅延生说了?
“你后半句有会所员工十分之一水准了。”傅延生拽着电子圈,把他拽进自己怀里,弯腰在他的发丝跟领口嗅嗅,只有香味,没有其他味道。
单方面碰了柏为鹤。
碰上去的那一刻,还心动了。
两个条件但凡缺了一个,电子圈内部的电流都不会启动。
傅延生简直想为他的太太拍手鼓掌,就这么迫不及待,穿着新娘的礼服勾引人,他还没死,就当自己是个寡妇了。
他转而一想,老男人这段时间只发骚,没真正让哪个野男人玩过,大概是空虚寂寞了,想要了。
毕竟就会有瘾,暂时能忍一忍,时间一长便会像缺水的人,只有生理上的本能。
傅延生皱眉,今晚是新婚夜,碰也不是不行。
但他一想到微玉让不知道哪个老头子玩了多年,就倒胃口。
实在不行,在下属里挑个人让骚货解馋,他全程在黑暗中寸步不离地监视。
完事就杀了。
傅延生想归想,离实际操作的距离相差甚远,实施的可能性几乎为零,他推着身边人往大厅走,思虑着今晚去不去参加发小们给他安排的局。
等他到了中年,体力精力下降了,兴许能放慢节奏。
如今他二十出头,正是能干的时候。
陈子轻惴惴不安,不确定傅延生是不是让电子圈跑电的事翻篇了,就听到对方来一句:“婚宴结束后,我让费莱尔送你回别墅,我今晚不回去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陈子轻做出温顺的样子。
傅延生寻的乐子跟情人能评分他的私生活,挺好。
。
他们一进大厅就是一对新人。
老的少的宾客都是权贵名流,垡城新贵已经离席。
陈子轻暗自松了一口气,走了也好,万一他再忍不住偷瞄关注,傅延生会发狗疯。
跟柏为鹤相比,傅延生都显得傻白甜了。
柏为鹤像一潭死水,水底不知道埋着什么,他跟任务没关系,跟原主也没关系,没有必要去接触了,不要去接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