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延生哑然。
没问题,他妈的,蹭哪儿,蹭哪儿,穿不穿衣服蹭都是他的自由。
“这么一说,是我唐突了。”傅延生咬牙切齿。
陈子轻气恼地瞪他,眉心多愁伤地轻轻蹙着,眉梢眼角铺满了流动的妖冶与纯美。
这不叫勾引?
这不就是勾引。
傅延生眯起了眼睛,那里面尽是明目张胆的欲念。
陈子轻嫌弃地给了他一个白眼,顺带着朝始终盯着自己的夏桥正望了望,端完水之后他才起身去拿公勺,舀了一勺花胶放到柏为鹤的碗里。
柏为鹤的双手不知何时从桌面拿下来搁在腿上,随时都会离桌的架势。
陈子轻用后脑勺对着两位看客,小声跟柏为鹤说话:“要走了啊?不吃了吗,我们才刚开始吃呢。”
柏为鹤将他的刘海拨了拨:“不想走?”
陈子轻垂下了眼睛。
“坐回去。”柏为鹤挠他的下巴,“喂我吃。”
陈子轻一抖,柏为鹤怎么突然转性了?!他梦游似的坐回椅子上面,手往柏为鹤的碗里伸。
“不用勺子?”柏为鹤凑到他耳边,温热的气息含住他的耳垂。
陈子轻全身酥麻:“用的,用勺子。”他抓住勺子,喂柏为鹤吃花胶。
柏为鹤吃了一点,眸色平和又深沉地凝视着他。
剩下的我吃啊?陈子轻福至心灵,把剩下的花胶吃了下去,口感滑滑嫩嫩的,比看着更美味,他舔了舔嘴,跟柏为鹤你一勺我一勺地喝掉碗里的粘稠汤汁。
电子音发出通报,前夫跟前保镖的嫉妒值过5了。
这就过5了。
支线任务二比支线任务一要简单太多,简直就是福利。
陈子轻的屁股歪在椅子边沿,半个身子靠在柏为鹤的胳膊上面,肩颈往下的线条柔软浪荡。他整理着柏为鹤本就平整的领带:“你下午忙不忙?”
柏为鹤夹了片薄厚均匀的金枪鱼肉喂到他嘴边:“不忙。”
陈子轻张嘴吃掉,口齿不清地说:“那你下午陪我。”
“嗯,陪你。”
柏为鹤拿过毛巾,陈子轻乖乖地仰头让他给自己擦嘴,脸上挂着甜甜蜜蜜的笑容。
演技做作矫情,眼里却有星星,裹着强烈而真挚的崇拜仰慕,以及爱恋依赖。
现场的两位观众,一个给人做义子只能算氛围感帅哥,另一个则是真的精致俊美,有钱年轻事业有成,照样被无视。
陈子轻把眼尾跟嘴角都弯出娇羞的弧度,心里忍不住自我吐槽,这有点油腻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