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子轻直勾勾地望着:“我吃醋啊,你一大包,好明显。”
柏为鹤:“……”
“大多时候都是自己野骑,少数情况下才和生意上的朋友骑行。”
柏先生生疏地守起了夫德:“以后只要你不在场,我就穿长些的马服上衣。”
“我也不是要管你。”陈子轻眼珠一转,踮脚凑到他左耳边,装作查看他的助听器,试探地说,“你不会嫌我烦吧。”
柏为鹤圈住太太的腰:“不需要在我面前小心试探,你可以肆无忌惮,任意妄为。”
陈子轻:“……”
马还骑不骑了,再这么下去,就该是他骑柏为鹤了。
虽然他没少骑。
。
学骑马这件事没有中断,进行了下去。
陈子轻到地儿才知道这是柏为鹤的马场,周围没人围观,也没其他骑客,清场了,只有他们两个人,他稍稍放松点,听柏为鹤教他骑马的注意事项。
柏为鹤问:“做功课了?”
“做了。”陈子轻指马的右侧,又指马屁股,“不能站那两个地方,危险不安全。”
一双残阳落幕的眼亮晶晶的,等着被表扬被夸奖。
柏为鹤轻弯唇:“不错。”
陈子轻脸泛绯色,跃跃欲试:“那我现在就上马?”
柏为鹤颔首:“会?”
“我查了资料看了视频教学,应该没问题。”陈子轻拽了拽皮手套,两只手在马背跟马脖子上扑腾半天也没能上去。
大黑马脾气很好,没有半分要跟他急眼的意思。
陈子轻惭愧地拍掉手上的两根马毛,摸摸马脑袋:“对不起啊,我不是故意的,没揪你吧。”
大黑马的耳朵微微向前,眼神温顺老成的样子,见过大世面了,放松得很。
“柏为鹤,这马是不是你的啊?”陈子轻问完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废话,他挠挠鼻尖,“你教我啊。”
柏为鹤站到他身后,握住他的左手抬起来,带他去摸马鞍前面的环。
陈子轻立马根据事先在网上找过的解析图对上号,这是挂绳子用的,柏为鹤在他头顶道:“抓着。”
嗓音低低沉沉,和在发现他站不住地往前栽,捉着他的手放在椅背上面,叫他“抓着”时如出一辙,他心思不纯洁地照做。
“抬左脚。”柏为鹤说,“踩进马蹬子里。”
陈子轻手忙脚乱地按着柏为鹤的顺序来,那一瞬间他的身体产生反射,一下就翻身上了马,他懵懵地骑在马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