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羡慕?”
他们对视一眼,挺默契地啃到了一起。
不远处的柴房里,邢剪一顿。
陈子轻疑惑地放下他的衣襟抬头,用气声问:“怎么了?”
尾音含在唇间就被邢剪卷入腹中。
……
陈子轻耐力不够,没一会就垂着手倒在邢剪肩头,邢剪随意在哪擦擦手,对他道:“这是姜大少爷的院子。”
小徒弟呆呆傻傻忘了呼气吸气,谁露个好脸露个笑脸,他就可以答应谁的请求给人办事,毫无防备心,邢剪恨铁不成钢道:“他的妹妹托你来他这里放火,别不是要把你论斤称,卖了!”
陈子轻懵了,院子真就是姜明礼的鸟舍啊!
不会吧,他养的三只鸟都比不上邢剪养的一只鸟威武,那不就是软件1,硬件0。姜明礼堂堂大家族的嫡长子,吃得这么不好吗?
陈子轻从脑海的角落捡起另一个可能性:“就你说的三只加一起都没你肥这事,你是不是夸大了。”
邢剪额角狠跳,小徒弟知道此地的主人后,关注点竟然在这上面。
他的昭儿不同凡人。
面颊被拍,邢剪抓住那只手塞在自己的衣襟里:“别用激将法,我不可能带你返回去看,污眼。”
陈子轻的手一触到硬热的胸膛就自动游走:“你的眼睛就不污了?”
“污。”邢剪咬他,“回去你给我洗洗。”
陈子轻嘴上答应,邢剪顺着杆子往上爬,很委屈很气恼的样子:“师傅脏了。”
“啊呀,那没什么的,你不要担心我多想。”陈子轻好声哄着,哪怕他知道邢剪装模做样。
邢剪耳根滚热压制不住地闷声低笑,陈子轻怕他一时得意大笑起来,赶紧把他摁在自己脖子里不放。
陈子轻把腿夹在邢剪的腰背后面:“我们出去吧。”
“等会。”邢剪道。
陈子轻过了一会又问,邢剪依然是那两个字。
等会,等多久?
陈子轻在黑暗中搜找柴房的门方向,外面是有护卫吗?
这一等起码有两刻钟,邢剪还用抱小孩的姿势抱着他,正当他想说话的时候,邢剪徒然把他放在窗口:“爬出去!”
陈子轻来不及问也来不及想,他手脚并用地爬到了窗外,一抬头就见邢剪跳出来,再是模糊的骂声。
好像是下人抱怨这么晚了还要烧水。
姜明礼来了?
陈子轻趴在窗边偷听,下人进柴房对着柴火堆踹了几脚:“不就是个逗趣的玩意儿,真把自己当公子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