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
小八伸手接过药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见眼前之人微微点头后就要进屋,不知为何,他竟然不想让这人进屋,和那小公子亲密无间。
“师父。”
“怎么了?”陆行止闻言回头。
“有病人来了,我与建堂他们可能处理不了,得需要您去看看。”
陆行止盯着他看了一瞬,随后缓缓道:“小八,你虽然面无表情,但是很不擅长撒谎。”
“什么?”小八愣住。
“没事,若是有处理不了的病人便让他去其他医馆吧。”
“可是师父…”
“还有,之后针法与医术我会照常教给你,但是你不必再叫我师父了。”
“为什么!”小八往日总是一个音调的机械音蓦然高了几分。
“因为有人不喜欢别人叫我师父,抱歉,之后我仍然会用心教你,若你不愿如此自可离开,我不强求。”
说罢,陆行止便转身进入屋内。
小八目光沉沉落于紧闭的房门之上,想着里面的两人如何耳鬓厮磨,修长的手指攥紧,直到血珠滴落也不在意。
“明明都答应做我师父了,就因为那人不愿意便可随意收回吗?”
陆行止刚返回屋内,便见阿洲斜倚在软榻上,黑色的发环绕在指尖把玩。
“阿洲,方才你是故意的?”故意未将门关严。
“怎么?先生不愿吗?还是想要给他希望?”
陆行止摇摇头,“胡说什么,什么希望?在心理学上来讲,他对我只是雏鸟情结,只是丢失一切记忆后我是他看到的第一个人而已。”
“雏鸟情节,呵。”晏洲嗤笑一声,也不点破,反正方才先生的做法他还勉强满意。
他起身,嫩白的脚掌落于漆黑的大理石地面,黑白分明,煞是好看,“先生。。。我与那什么小八,谁长得好看?”
陆行止拿起一个枣泥卷,塞进眼前张合的唇瓣中,“你好看你好看,全天下人来了都是你最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