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什么错,自不必多说。
叶存山没明知故问,俯身亲亲他额头才走。
“明天教你写我们的名字。”
云程躲被子里偷笑。
可惜,他已经知道簪子上是什么字了。
叶存山回屋,把平安符装进了香囊里。
白天他睡得久,现在精神头足。
本想熬灯再看几页书,想着云程的叮嘱,还是脱衣躺下,闭目养神里,想到哪里背哪里,也把自己送进了梦乡。
夜里下起了大雨,雷鸣阵阵。
叶存山惊醒过一回,过去看看云程有没被吓到。
见他睡得很熟,才又转身回房。
次日,两人都醒得晚,早午饭一起应付了顿。
云程怕冷,窝炕上暖着腿脚,继续织毛衣。
他也有时间压力,想在叶存山复学前,给他把毛衣手套织好,免得上学冷。
而叶存山则披了蓑衣准备去叶根家,对造纸作坊的规模运营要再商议。
他问云程:“你真不去?”
云程没有经商天分,社恐发作时也跟个哑巴似得,坐那里还不自在。
他也相信叶存山,不会让他吃亏委屈。
“你早去早回,我们还要煮炖菜呢。”
“行。”
前头两捆树皮都已经弄完,现在只等着纸张晾烤干,就能投入使用。
期间人少,没再砍新树,今天商议完,才是下一个流程的开始。
他们夫夫俩的意见,由叶旺祖转达过。
今天过来的,就多是跟云程不熟,与叶粮一样,见着他不挤兑不欺负,却也不会过分热情的人。
每家就来一个能做主的,还很有默契,来的都是同辈兄弟。
叶根说:“我们这些老家伙就不跟着折腾,免得后续有分歧,被辈分压着坏事。”
造纸作坊以后要盈利,最开始商讨的就是分红问题。
法子是云程给的,他跟叶存山会占一半。
叶根提早打过招呼,这一半是不需要他们做什么,只要他还在,就会一直给。
下一任族长不出意外,是旺祖,这个契约还会执行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