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镯要拿。
……
前头都还很正常,后头有一页突然写了这么几个字:叶大好烦,想看他倒大霉。
这一页全是这个主题。
下面的字是一样的:叶大今天倒霉了吗?不知道呢。
叶存山:“……”
他默默把这张纸撕下来,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给云程讲:“以后这话跟我说就行,别记本子上。”
云程秒懂,缩头缩脑,回话含糊,“我知道了。”
见叶存山没有训斥他的意思,云程又悄悄看叶存山一眼。
叶存山唇边带笑的望着他,云程脸红了红,又低下头。
他不怕了,心思又跳脱起来,突然给叶存山说:“我知道你的意思,正经人谁写日记啊。”
叶存山:“……我写了。”
云程都已经看过了!
趁着叶小山出门的时候偷偷看的。
反正是写给他的,他就当提前看了!
内心理直气壮,回话又假模假样的装,“哦?你写了什么?”
叶存山:“你直接在你脸上写上‘心虚’两字得了。”
他也不怕云程看见,那就是写给他看的。
云程就说他不知羞,每篇后头都写腻歪话。
夫夫俩旁若无人的腻歪起来,旁观者存银如坐针毡,他抠抠小挎包的流苏,又看看远方的树,甚至观察了一会儿车夫的秃头和驴屁股,最后终于忍不住了。
“大哥大嫂,你们注意一下场合啊!还有小孩子在这里看着呢!”
云程把叶小山胳膊拽着,上身后仰,往他背后躲,藏着一张大红脸。
叶存山就跟存银拌嘴,“你算什么小孩子?你都是十二岁的大孩子了。”
存银以前觉得十岁就算大孩子,村里都这样。
他被云程宠了一段时间,云程爱说他是小孩子,他现在已经把自己当小孩子看了,说他是大孩子他就不乐意。
“我大什么大?我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年龄呢!”
一路叽叽喳喳,到村里时,兄弟俩嘴巴都吵起皮了,干的。
云程坐车上喝过几次水,下车时就他嘴巴水润。
趁着存银不注意时,叶存山凑他耳边说:“你知道什么是不守规矩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