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闹着玩儿,挨挨碰碰的眼神一对上,就撞出火花。
来府城后,两人只闹过一回。
云程知道是因为他夜里睡不好,白天又热得睡不着,所以叶存山才没跟从前似的折腾他。
但偶尔也会想,是不是魅力太差,没有吸引力。
这时被盯着看,他心跳慢慢加速,直到心口那点动静无法掩盖时,他才在叶存山腿上翻过身,就着这个趟姿,要叶存山低头。
说话相当霸道,“你自己过来亲我,快点。”
他自己邀请,叶存山当然不会跟人客气。
还因很久没做过,表现温柔,还被云程嫌弃不够努力。
“你还想不想要孩子了?”
反正不看脸色,单纯听声音跟言语,是一点感觉不到他的害羞。
被叶存山给了了一句点评:“全身上下,就嘴最硬。”
云程断断续续跟人顶嘴,“我牙齿也硬。”
一晚没个消停,隔天自然起晚。
叶存山早上出门前让存银别去闹云程,“你大嫂还在睡觉。”
存银嘿嘿嘿,“我懂的,你们想要生娃娃。”
于是叶存山就想起来了一件事,云程画的那份生理卫生课的思维导图与分级笔记,夫夫俩还没给存银。
云程羞得慌,他跟叶存山上车后,才被刘云拉去做婚前教育,至今看见刘云都会不自在。
这每天都要跟存银见面的,他怕以后尴尬,想要叶存山给存银上课。
叶存山自己脸皮厚,但弟弟到底是个哥儿,他这么大咧咧的跟人讲那事,像什么样子?
也没谁家是亲爹跟哥儿姐儿说这个啊。
所以他也没说。
存银被他盯得一哆嗦,麻溜儿退出了三步远,怕叶存山打他。
叶存山却问:“我教你的那些字,你都还记得吧?”
存银启蒙没问题,他还活泼爱说,当初被押着背《三字经》《千字文》,每天都哭唧唧的。
背好以后他怕前头的苦都白吃了,所以会时常温习,温习次数多了,他就忘不掉了。
当时为了增加教学趣味性,叶存山也会让存银说想学哪些字,一些日常生活中的常用字,存银也会一些。
就是写得不好看,也是没条件练,在沙盘上戳戳画画。
他还记得,叶存山就回屋,从箱底拿了两册生理卫生课的笔记给存银。
“你大嫂特地给你做的,你自己好好看看,有不懂的再问,我先去府学上课,上午若表哥他们过来,你就说你大嫂昨日写稿子写晚了,在补觉,别乱说话,知道吗?”
存银当然不会乱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