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感情上有过纠葛的两个人,很少再能心平气和的退回朋友的位置。
尤其她感觉得到,安清是喜欢陆沉的。
那天在急诊楼里,即便是安先生在旁边,她最依赖的还是陆沉。
她不知陆沉做不做得到,但安清是没办法甘心跟他做朋友的。
姜棠不说话了,等了会儿闭上眼睛。
就在她迷迷糊糊要睡过去的时候,感觉腰上又搭了只手,动作有点轻,似乎尽量不被她察觉。
再然后耳边隐隐的传来一声叹息。
……
姜棠第二天上午跟着陶特助开了个会,出来正好见到江之行一脚迈进会议室的背影。
她动作停了停,有些不自觉的摸了下脖子。
今天早上特意照镜子看了一下,这印子留的深,但消的也快,今天粉底厚涂几层,也能遮个大概。
她回了办公室,没做到一分钟,陶特助就过来叫了,说程总让她去会议室。
她就料到了,赶紧收拾收拾就起身过去了。
到的时候那边合同细节早就谈好了,项目部那边在打印合同,只坐等签约就好。
江之行坐在沙发上,姿态很是悠闲。
桌上摆着的茶杯,见了底。
姜棠过去打了招呼,然后蹲下来给俩人续了茶。
程总见状微微欠身,说他那边还有点事情处理,让姜棠帮忙招呼招呼。
他跟江之行说了抱歉,而后起身离开。
姜棠坐在程总原来的位置上,想了想还是说,“陆小姐昨晚被送走了,江先生可得到消息。”
江之行嗯了一声,“她给我打了电话。”
电话里陆湘文哭的稀里哗啦,她想让江之行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帮她一把,她不想走,长这么大,她一直靠着家里,根本不敢想去个穷乡僻壤要怎么生活。
只是江之行不知他们以往有什么情分,两人相亲到确定联姻,满打满算也就一个月。
他这人性子清冷,跟谁的关系都不温不火,这一个月中根本生不出什么情意来。
姜棠点点头,“也不意外。”
江之行端起茶杯,抿了一口,“听说是陆沉帮你出的头,我倒是挺意外。”
姜棠笑了,“夫妻一体,感情不感情的另说,利益是捆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