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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行人走的并不匆忙,慢悠悠的边走边欣赏着街边的风景,
宴筝云妻夫亦是满眼好奇的看着繁华热闹的街道,来着近一个月的时间,两人一有时间便守在宴清身边,
到了现在也没能出去好好的看看为京都繁华热闹的景象,
而现在宴清身上的毒已经解了,两人对祁彧也是渐渐多了几分欣赏和理解,不再一见面便是冷言相对。
走在车队最前面的祁彧和宴清两人无疑的最开心的了,
终于可以离开那个让宴清感觉拘束的府邸,不再有人时时刻刻的监视这自己,
这下两人终于有了属于她们自己的家,一个再也不会有监视的家,
看着街边的风景由繁华热闹,逐渐变得清冷起来,街道两边虽有行人,但却不多,
所能见到了皆是住在京都京郊的普通百姓,大都衣着朴素,脸上的笑容也要真诚热烈的多,
宴清坐在马前面,身子舒舒服服的靠在祁彧的怀中,仰起头便可以正好将靠在祁彧的肩膀上,
“妻主?”
祁彧低头柔声应着:“嗯,怎么了?”
宴清不说为什么,又是带着撒娇的开口唤着妻主,一声接着一声,
明明发音不准确,听在祁彧的耳中却是要比这世间任何曼妙的声音都要动听千倍万倍,
祁彧不厌其烦的低声应着,宴清叫了多少声妻主,祁彧便应了多少声在,
宴清还不能说出很多表达情绪的话,只能叫着祁彧的名字来表达他的开心和感动,
他一直都知道,只要是祁彧说出口话,便一定能够做到,且会做的很好,
所以宴清一开始虽然很害怕祁彧,但却很依赖祁彧所给人带来的极强安全感,
这种安全感让宴清能不去考虑任何事情的,随心所欲的去做任何事情,哪怕他做的事情很幼稚,但也不会被祁彧扫兴,
她虽然会很严厉的让自己洗手,让自己不要整天玩,但在街上看到宴清喜欢的还是会带回来给宴清玩,
所以渐渐的宴清开始很依赖祁彧,依赖她给自己带来的安全感,依赖她爱管束自己时的眼里,
只是为了给自己下毒,墨彦给自己的兔子身上都到撒了许多的毒,导致那些兔子都被毒死,
那可是宴清最喜欢的一窝兔子,就这样被下毒害死,宴清每次想到心里都感觉难受,
那些小兔子还那么小,自己还希望看见它们长大呢,结果现在什么都没了。
看着宴清忽然情绪有些低落,祁彧伸手环住宴清的腰肢,低头在宴清的耳畔低声询问:
“在想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