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了游客,经济自然也就凋敝下来。
车子停在岸边,查牧跳下了车,随后伸手,想要将南溪抱下来。
傲娇的女人瞪了他一眼,推开他手臂,自己小心下了车,看着宽阔水面,胸中郁气顿然舒展不少。
她冷眼看着查牧指挥手下去找船,自己叫了后面一个卫兵,弄了椅子过来,坐在河边看风景。
“你,去把我的茶杯拿过来。”她随手指了指离的最近的卫兵道。
那人点头,转身去车上拿了她的茶杯,那是查牧特地为她准备的,连杯子套都是她喜欢的香奈儿山茶花图案。
“我们一会儿就走了,别在这儿坐着,担心着凉,去车上吧。”查牧过来,看她悠闲坐着,凉风吹的小脸发白,出声哄道。
“不,我要看看风景,这样的风景,恐怕这辈子很难再见到了。”
她倔强的打开杯盖,喝了一口茶水,差点被烫哭,润眸生气盯着查牧,“你是不是想烫死我?”
“这是保温杯,要喝的话,得倒出来。”男人无奈道。
从小被伺候惯了,连这点手都懒得动,让人拿了另外的小杯子过来,将泡好的茶倒进了水杯,递到她眼前,
“不要,保温杯泡茶像是吃隔夜的饭,膈应死了。”娇气的女人别过脸去。
“我临走的时候才泡的,现在总不能给你弄套工夫茶过来吧?小祖宗,稍微凑合喝一点,行么?”
“你干嘛叫我喝?那你先喝,你能喝的下去我再喝,你嘴比我叼,自己尝尝能不能咽的下去。”
她气鼓鼓的瞪着眼前的男人,蛮不讲理,仿佛又变成了那个他从小宠到大的小女孩,一个不顺心就发脾气。
大男人什么不能喝,一杯茶仰面一饮而尽,“行了吧?”
南溪长睫微垂,隐匿下紧张到极致的情绪,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没什么太大的情绪起伏,小声嘟囔,“那我也不喝……”
查牧被她气笑了,“那上车去等,别在这儿招风,感冒了又得折腾。”
刀子将外面的一切都看在眼里,但他什么都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