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帕巴拉的脸色吃饭,又不是靠巫师。
“大人,巫师大人,穆克姑娘?”
一边走,他一边喊着,心里犯着嘀咕。
没人?
就算要聆听天启,也总不可能一个人都没有吧?
走到门口,他皱了皱鼻子,闻到一丝血腥气。
当下不敢耽搁,踏入房门一看,整个人近乎石化。
这个瞬间,有无数个念头从他脑子里闪过。
至少,自己不能被当做凶手。
“来人啊!”
他跌跌撞撞冲出院门,一把抓住守门人的衣襟,将他提起来:“你们都在做什么,啊?!巫师大人死了,你们都是废物吗?!”
“什么?”
不只是守门人,被巫师留在外面的十多名护卫、下人、奴隶,全都惊醒,再顾不得什么规矩,往屋内涌去。
主子在眼皮子底下被杀,他们都会被惩罚。
巫师死了。
死得不能再死。
这个消息,随着恐慌的情绪,瞬间传遍整个城主府。
待帕巴拉反应过来,想要掩盖时,已经晚了。
谁干的?
在帕巴拉的地盘,谁敢这么干?
一个猜测,盘桓在人们心头,纵然没有宣之于口,却挥之不去——是帕巴拉干的吧?
他想要趁此良机,除掉摄政王所倚重的另一条臂膀,一家独大。
简直太合理不过了。
保守派势力刚死了一个人,望向帕巴拉的眼神越发充满恐惧。
他疯了吧?
刚刚杀了一个人不算,连巫师都敢杀?
一个更恐惧的猜测,浮上人们心头:帕巴拉根本就是借着这个婚礼的机会,要铲除所有跟他过不去的势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