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隔三个月,他会来我这采购一次。
自打知道没法摆脱他那个老板后,小机有点破罐子破摔。
他每次来我这,都会让我给他针灸调理一下。
调理时,他会和我发泄性的倾诉一些事。
比如他为什么会染上脏病。
小机把他染病归咎于他的老板。
小机说,他自打知道很难摆脱老板后,开始发泄性的去一些高端会所玩女人。
多的时候,一周四五次。
玩过之后,他会拿着发票找老板报销。
他老板担心他把自己玩废了,开始限制他。
为此,他通过特殊途径,找了一些没有持证上岗的,结果染上了病。
小机说,如果不是他老板不讲道义,他就不会发泄性的玩女人。
如果不是他老板限制他,他就不会找那些外围。
不找外围,就不会染病。
所以,都是他老板的错。
几次倾诉后,他和我的关系近了很多,遇到事了,他会习惯性的找我来倾诉。
因此,我找他打听事,他很少拒绝,甚至会主动爆一些我不知道的料。
“他啊!”
小机呵了一声,说道:“天哥,他就是第二个我!”
说完之后,小机不知道想起了什么,突然笑了起来。
“笑什么呢,这么开心?”我被小机笑的莫名其妙的。
“我一想起天明被我老板耍的团团转,我就想笑!”
小机又笑了两声才停下来,说道:“天哥,我和你说,我被我老板控制,属于自作自受,天明不一样,他就是一个大傻子!”
“他怎么了?”
我问道。
“天哥,你知道我老板是怎么搞他的吗?”小机没回答,反问了一句。
“不知道!”我回道。
“他还没出道那阵,已经有一定知名度了,我老板看他有火的迹象,安排我们公司一个长相清纯的练习生和他来了一场偶遇!”
“他那会还没成年,年少慕艾嘛,当即就陷进去了,对那个‘清纯’的小妹妹上了心!”
小机特意在“清纯”两个字上加了重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