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越王苏康,虽未参与,但常年居住东南,并且身患残疾,早就和皇位无缘,而那位永川王,就更不可能了。
虽是皇族,但不是先皇子嗣,本身仅仅只是郡王身份,倘若真是,这么几年下来,早就登基**了,不至于一直以王的身份自居。
足以说明,永川王、越王还是有自知之明的,而排除了所有人,现如今最有可能的便是先皇幼子苏闲了。
如果不是,苏祁安不可能费如此大的周折,不顾一切的去抢夺十皇子,而且一路走来,各州都有流言传出,就更加证实了其可能性。
越是如此,黄子澄心里便越是觉得自己这一趟来对了。
右主年幼,皇兄势大,在这种关系下,谁能保证后面这位永川王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。
他黄家时代承君厚恩,定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,这次前来,就是支持保护幼主。
别看他黄家族人不多,但第一世家存在这么多年,还是有很高的威望,即便是乱世,只要他振臂一呼,必定会引来天下有识之士前来投靠。
而这便是他保护幼主的决心和实力。
这些,苏祁安基本上都能猜到,微微点头,不在意的,将关于黄子澄连同黄家资料放在一旁,
黄子澄能广招天下良才,那是他的能力,也是四州的幸事,但倘若真把他当做软柿子捏,那就大错特错了。
对这位老顽固,倘若能安分守己,苏祁安自然以礼相待,但要是真出格,苏祁安同样有的是办法对付他。
苏祁安目光一转,落在另外一封信上,这封信的内容不是别的,正是这半个月以来,有关蒙州城内,散布流言的幕后之人,以及被这些流言给鼓动,心里有异动的军中之人。
前者,苏祁安不着急,还有利用价值,后者,才是苏祁安要办的事。
看着信上的一行行熟悉名单,苏祁安摇了摇头,轻喃着。
“虽然早有准备,没想到竟然都是一群老熟人,看来他们都过不了心中一关,也不知童战能否将其劝下,倘若能及时回头,倒也无碍,要是执迷不悟,怕只能给一些苦头了。”
苏祁安将手中的信再度放下,拿起面前最后一封信,这封信上记录的不是别的,而是关于越王的赵州战事。
别看苏祁安和苏泰这边明里暗里的针锋相对,各种试探,但对于远在大凉东南的越王苏康,苏祁安还是相当关注的。
目光长远,不能困于一隅,而是放眼天下,关天下事态,才能做出更准备的判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