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微臣也赞同,微臣请求陛下,给王爷自辩的机会,否则,就显得太不公平了。”
“微臣请求陛下,给予王爷自辩。”
一时间,下方众大臣,皆是纷纷开口,声音汇聚,看着这一幕,陈之言那叫一个气愤,但他又确实无话可说。
毕竟,苏祁安确实在理,这一晚上的询问,基本上都是他在反驳,辩解,而苏祁安始终默默听着,偶尔间说着几句。
他哪怕在想扳倒苏祁安,但也不是一点不给对方自辩,他要的是铁证将苏祁安说的辩无可辩,之所以气愤,就是觉得这些同僚,刚开始沉默不语,现在看着势头往苏祁安那边转向,便立刻跟上。
这和墙头草有什么区别,陈之言对这些同僚,那叫一个羞以同伍。
苏祁安既然想辩,那就辩,他就不信,苏祁安能将眼前所有的证据全部推翻。
随着众人请求,苏闲自然乐得见到这一幕,点头同意,而后,苏祁安的声音缓缓响起。
“陈大人说了那么多,无非意思就是下方的这几人,都是接受本王的指示,为的就是在今晚的庆典闹事,最后夺权控制陛下。”
“好,那我们便按照陈大人的思路走,本王想控制陛下,趁机夺权,这事怎么说,都是绝密的大事吧。”
“本王就这样,十分大方的随便找了几个暗桩,将此事散播出去,而后又指示苏勇等军中武将发动政变,趁机闹事,最后在关键时刻,便被陈大人给直接拿下了?”
“陈大人,你说说,本王这是蠢还是傻?”
苏祁安话落,陈之言脸色变化,想要开口反驳,但身边响起了同僚一众哄笑声。
确实,这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很可笑,就像故意做出的破绽等着陈之言出手。
苏祁安的话并未说完,挥手示意,众人的笑声缓缓停止,紧接着又道。
“咱们在退一步,本王的这些谋划,就是这样好巧不巧的被陈大人抓住了,本王认栽,但本王还是想问一问,既然本王都已经找到了暗桩行事,为何又要派苏勇与吴七这种原先归属苏哲的暗桩联系?”
“我想,以陈大人的解释,自然是,一方对内散布,挑起苏勇等军中不稳,趁机闹事,另外一方对外散布,挑起州城的不安,好最终趁乱让本王出手,夺权控制新皇,对吧?”
如果是这样,本王为何又要命令岭东侯、大都护,上演一出抓人的戏码?仅仅只是为了给苏勇等军中武将脱罪?你说,是本王太闲了,没事找事,还是当陛下连同各同僚都是蠢货?”
“陈大人,你不必生气动怒,本王要告诉你的事,倘若本王想夺权,控制陛下,何需这般麻烦,毕竟,按照大人的意思,本王已经拥有了岭东侯、大都护的帮助。”
“夺权,控制新皇,不信手拈来?非得去找一些到现在,都不知身份的暗桩?然后绕了一大圈子,陈大人,你不觉得这事很可笑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