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得到的回应,是直接踹在脸上的一脚。
突然被一脚踹在脸上,他当时便晕死了过去。
等他醒来之时,自己的父母俩人全都被一根长枪穿透胸口死死的钉在地上。
他们的胸口已经没有血了,想来应该是在他晕过去的那一段时间流干了。
只有他们的眼睛,还徒劳的睁着。
想必他们现在已经感受不到痛苦了吧。
但好的妻子,此时正经历着从未有过的痛苦。
她的两只手臂上各插了一根长枪,将他的双臂死死的钉在地上。
而的她的双腿,保持着一个大开的姿势,同样被两根长枪死死的盯在地上。
此时她的衣服,已经全部被撕碎了。
雪白雪白的身子,就这么被强制的敞着。
她的身上,此时还有一个金兵。
她早已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了,只是她的目光仍然死死的盯着前方的高空。
顺着妻子的目光一瞅,张二狗才发现妻子的脖子位置还倒立着一根长枪。
而那根长枪的顶端,正挂着一个小小的人儿。
那小人儿,正是他那不满一岁,连爹娘都还不会喊的儿子。
看到这一幕,张二狗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。
他只记得自己似乎是大喊了一声,然后就向着那金兵扑了过去。
后来他到底有没有替自己的父母妻儿报仇,他已经记不清了。
他只知道后来大家都叫他疯子。
他的脑子里已经记不起任何事情了,他只记得那些金兵穿着的那种甲胄。
他知道穿那种甲胄的人,是他的仇人。
他每天都游荡在尉氏周围,试图攻击他见到的每一个穿着那种甲胄的人。
但他们每次都不会打死他,而是打他一顿之后,便哄笑离去。
他不记得自己袭击了穿着那种甲胄的人多少次,不记得自已听到了多少次那种哄笑声,更不知道过了多少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