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不想学了,也不想写课业了。
他们两个本来就懒散,又自恃有家族庇护,学习的动力本就没那么足。
其实当初他们进县学的时候,县学不是这样的,一点也不严格。
那时候来县学,就是方便考县试。
毕竟每年县试,都是县学官员来办。
当时也只是挂个名,平日在族学读书。
谁知道换了个新县令,来了个新教谕,一切都变了。
“早知道这么苦,就不来了。”
“是啊,还不如在族学呢。”
他们两个说得也心虚。
正荣县县学如今的教学质量,族学最好的学生都羡慕。
可惜去年的时候,他们都没考上,反而是他们这两个早就在县学挂名的占了便宜。
当时还有族人说,想用银钱换他们两个的名额,他们爹娘本来想答应。
还是教谕说没有换名额这种事,这才作罢。
那会王兴志他们两个,还因此沾沾自喜。
现在却全然不同了。
没办法,他们觉得县学太苦,夫子博士们每日都有课业,背书的时间也短。
稍稍不努力,就会被超过。
去年前年也没这么紧张啊。
本以为县学新进了二十个学生,他们总不是倒数一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