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纪元认这份情,只要新县令命令纪元必须赡养叔婶,那以后纪元就算当了大官,也要管他们一家的。
不都说纪元读书厉害,至少能考上秀才。
秀才还要俸禄拿,到时候他就能问他要钱!
都是一家人!不给钱怎么行!
只要纪元想科考,就必须给他钱,帮他还赌债。
李耀众跟纪利的想法不同。
可他们不约而同地,想把纪元拉下水。
一个不想让他科举。
另一个做梦都想吸纪元的血。
臭味相投的两个人,简直一拍即合。
最后的目的都是,状告纪元!揭穿他的“真面目”!
但他竟然被自己爹娘绑起来,根本不让他出门,还警告他不让他报官。
果然,这个世界上都是势利眼,他爹娘以前可不是这么对纪元的。
肯定是看纪元有出息,就不敢得罪了。
就连亲生的爹妈都这样,他简直要对人生绝望了!
纪利越想越气,手上的勒痕迹更深,可怎么都挣脱不开。
凭什么凭什么啊!
大年初一,纪利没能跑开,听着外面的拜年声,还互相再说今年这个年过得怎么好,他更是眼红。
这个年过得怎样好,是安纪村所有人的话题。
不少人都买了炭火,新衣,还买了平常想都不敢想的点心。
甚至有户人家,给全家买了整副的碗筷!
等过几年有人来走亲戚,别提多体面了。
所以村里很多人都在说:“真想明年赶紧做青储料啊。”
“是啊,咱们都靠青储料挣不少钱。”
也有人压低声音道:“就是不知道村长,纪元他们挣多少。”
“肯定很多!不过也是人家应得的。”
现在安纪村的人还不知道,年后还要修路,到时候剩下的盈余也会发下去。
让一年的青储料钱,真正的到大家口袋。
这事估计要初十左右讲。
安村长得了有赌头过来的教训,一切都做得很低调。
事情早早说了,估计会有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