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们知道,一定也会同样高兴的。
如果说正荣县众人都在为这次成绩高兴,他们隔壁的合远县便完全不同。
带队的三个夫子将二十一个学生骂得狗血喷头。
“二十一个人,一个也没考中,连补遗的人都没有。”
“你们平日里到底怎么学的?到底会不会写文章。”
“都是一群废物!”
“怎么不看看正荣县的学生,人家考中了多少?”
这些骂声让本就心情极差的书生们低着头。
他们自然是不服的。
人家正荣县的夫子多认真,再看看你们。
人家县学还教学呢,咱们县学只会收钱。
反正两者都不服气,直接不欢而散。
合远县县学夫子气得不行。
本就因为赌博的事,在正荣县夫子面前丢脸,现在相邻的两个县,一个那么多过了府试的,旁边的一个也没有。
他们带来的学生甚至更多。
这也能解释纪元之前说的。
为何合远县学子水平那么一般,还能过了县试。
反而常庆明显比他们厉害,却过不了自家县试。
都是因为身边之人水平问题。
现在合远县的书生们全都折在府试,倒是不奇怪。
这些学生们有的已经在想赶紧回县里读书。
还有的想,今年正荣县县学要招生,也不知道收不收其他县的,若收的话,说什么都要考上。
另外一部分,完全不是这个想法。
他们在考试之前忍了很久,都没有去赌。
现在府试不过,心情极差,感觉自己很需要一场胜利来证明自己。
那什么样的胜利呢?
自然是去赌钱!
合远县不用再考院试,夫子们决定四月二十便出发回去。
其实要跟合远县的人没有矛盾,郭夫子完全可以让自家落榜的两个学生跟着他们队伍,反正大家都落榜,一起回去也没什么。
但此时郭夫子李夫子,雷捕快张捕快他们,提都懒得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