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雨臣道:“长沙。”
然后霍秀秀看向银月:“嫂……额,小月,你和我们一起去的吧?”
银月喝了口红酒:“我不去啊,我接了裘德考的生意,要和他去广西的一个什么地方。”
秀秀皱脸:“啊?他又要干什么?!”
“谁知道呢?”银月耸了耸肩。
解雨臣一把握住她的手:“你干嘛非要给那个老头卖命?”
“卖命?没有啊?就当公费旅游。没办法,他给的实在太多了。”
解雨臣财大气粗:“他给你多少,我双倍!”
银月笑了笑:“小花弟弟别急,谁还嫌钱多啊,现在咱们是自家人,无外乎是一只手到另一只手,先从外人手里捞点再说。”
听她说自家人,解雨臣这心里扑通扑通直跳,但又想起她老是叫他弟弟,弟弟?他小吗?他不小啊!
解雨臣脸黑得染墨似的:“秀秀,你帮我把窗户关上,然后出去一下!”
“啊?”霍秀秀不明所以。
“快去!”解雨臣眉头一皱。
霍秀秀眼一瞪,只好乖乖去关窗,然后出了包厢,探头探脑地关上了门。
解雨臣一把把银月拉过来,抱在腿上。
“你干嘛?”银月捂住他凑过来的嘴,“饭店是吃饭的地方,不适合干别的事。”
“你居然叫我弟弟?!”解雨臣拿开她的手。
“怎么,不喜欢啊?那小孔雀?小雀雀?”
“小……不许说小字!我小吗?!”
银月秒懂,噗呲一笑:“对,你不小,你是解家当家,你是老大,你怎么会是小弟呢?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!我……我和张起灵……”解雨臣咬咬牙,凑到银月耳边说了两句,然后白净的脸红到了耳朵根。